“可以吗？”

顾随云很惊喜，又开始龇牙笑了。

李月湖神色微动，一颗死去的心竟多了一丝温度。

就这样，两人在夜色下慢慢散步，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准确来说，是顾随云单方面在说，而李月湖在耐心倾听，一切都是那么和谐。

渐渐的，顾随云说累了，口也干了，便问李月湖要不要喝奶茶。

李月湖摇了摇头，只想喝口水。

于是，顾随云将商店中的水一样买了一种，任李月湖挑选。

李月湖说：“你买太多了，这怎么喝得完？”

“没关系，你喝不完的就给我喝。”

如果能和她同喝一瓶水，顾随云还求之不得呢。

李月湖选了一瓶茶饮。

顾随云见状，直接拿过她手中的茶饮，然后为她拧开了瓶盖。

“你喝吧，如果喝不完也没关系的。”

唉，还是同一个顾随云，还是同样的体贴，但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李月湖只是喝了一口水，就不想再喝了。

她觉得，今晚的月亮不够明亮，她不喜欢。

顾随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爽朗道：“今晚的月色不美，但如果你愿意，我们明天去国外看星星看月亮吧。”

无论是北极，还是南极，甚至上到空间站，顾随云都可以陪她一起的。

李月湖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顾随云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莫名觉得很心疼，因为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她应该是怎么样的呢，顾随云却又说不出来了。

“你冷吗，要不要回去？”

“好。”

顾随云一听，微微叹了叹气，觉得她果然是想回去了，说舍得是假的。

不过，虽然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事，但顾随云就是知道此刻的她是不开心的，也是不对劲，便没有硬犟，而是陪她一起走回去。

夜色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