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专心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权地天下巴轻颔:
“放心坐在这,外面的事都烦不了。你又打算去那?”
才刚走出一步的听灯闻言马上又转了回来,拂着后脑勺回答:
“呃,给您和客人拿酒。”
“现在这么黑,找的到路吗?”无视对座焦急的城首“士卫”,地天回头问到。
听灯模头傻笑着答:“认的路,认的路。”
“那么,”权地天转头看向还拽着衣角闪着泪光的听醇,说,“你也一起去。顺便,头不晕的话就把走廊里的灯点上。”
嗯~听到可以安然出去,微甜轻笑的貌相霎时在听醇脸上呈现——等下出去让听灯去拿酒然后呢,送过来,我就去吃剩下的“雪梨膏糕”,瞬间想好之后她欢快的回道:
“好地!大东家。”
说完,也无视了刚才为自己求情的好客人,飞快冲到听灯身边扯着他的手赶快向湖字厢外而去。
就在她半只脚已伸到了门外。
“还有件事。”
简明有力之语却传至,听灯立马回头立住,生生将离出生天一步的听醇扯在了原地。
而对坐的祝玉石脸色则浮出了几分希冀。
映衬着极缓升高的烛火与缩小人影的双目闪烁。
抬起手将一套精致铜酒具放至桌上,此时的权纵分外像似某种邪灵:
“多叫几个人拿好酒和冰鲜果,把其他厢房布置好,别忘了掌灯。”
呼——听醇明显松了一口气。
而“祝士卫”脸上神色又开始不定起来。
“喔。”听灯摸着脑袋应了一声,带着疑惑问道:
“大东家现在外面这么……黑会有客人来吗?要是没客人,准备那么多东西是不是,有些浪费啊?”
“嗯哼。”提起酒壶满上两只杯子,过程中权纵轻缓的开口道:
“外面都黑,亮的地方才有吸引力,至于浪费啊,哪一天不是?”
小主,
将一杯酒推给对坐的独自表演着“颜艺”的客人。
“去做吧,反正就算有损失也是我在亏。”
未等听灯再回答些什么,前面的听醇赶忙使力扯着他的手,把他拽出了门外。
“你们俩下太旬的工钱叩给客人,做衣药费补偿。”
可最害怕的话最后还是迟到的随着劲风与门把灯、醇两人锁在了门外;
呆、傻的看着关上的厢门,直到其他酒楼小肆赶过来寻问情况……
随着湖字厢的正门关上,地天又在桌下莫名存在的暗格中取出二支只剩半根还泛着碧色的蜡烛,分别放至麒麟灯像的烛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