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只要小半瓶就好了,‘醇香’你知道?小菜太麻烦就算了吧。哎,能快点吗,坐在这好,哈~~难受。”
虽不过是连肿也没肿的小碰撞,可从末正式受过什么伤的舟品生还是在不停喊痛,并揉着额前和右小臂,却又猛的想到有两颗瓦砾砸进了“仙园”内,惊慌之下故不上“剧痛”赶忙蹲跪在闪耀的地面上探寻着千万别有的划痕!
未想,这平常时随意的要求声忽的轻轻递入耳中。
尤其是最后那漫不经心的哈欠声,直让舟品生无明火起,平生首次的,发彪了!
他猛的一撑站起,大步跨至窗边,猛瞪着半透明的琉璃窗面,手里紧抓着刚找到的两颗瓦砾,呼风灼气、酝酿着……就待撑开此窗面对那总是不见正脸之人,喊出心肺间的“豪言”,他必需要问一问——汝!良心可有否?
“对了。”斜坐的人再次莫然开口到:
“看看窗子上是不是砸出了印子,修整的钱从你工钱里扣。”
刚把手贴上窗子的舟品生闻言一抖目光不由扫视间,顿时发现了原来迷蒙平整的琉璃窗面上出现了两块极不好看的缺痕,正是先前自己手中两粒瓦碎脱手后砸出的!
浑身猛的发冷,舟品生望着眼前才撑开几丝光亮的折窗,火气、心肺皆凉,迟疑之后还是轻巧的放下了窗子,双手也乘巧的和在一起。
“那个……”面对并没打开且不透明的琉璃之窗,舟品生却是感觉比平时半开窗时更为不安,因此只好掂量着说:
小主,
“这个——大东家,你瞧这被瓦碎砸出来的缺口,它,不能怪我呀!”
在尽量用自己认为,不惹毛窗外那位的无辜之言说完话后,舟品生就竖着笑脸面看着窗子等着那位的判定。
随着等待的不安几欲张狂,舟品生双手捏紧,再次尝试辩道:
“呵……东家你是没瞧见,我这手背它,都肿了!”
他才没有怀疑对方是否听见,这不可能发生,要么是故意的。
总算,这句落下后。
“什么!你伤的这样严重。”
常躺、卧、坐于自家酒楼、楼檐面朝柳冠的那道背影罕见的,别过头来用好像真的很惊讶而且担心的口气讲道:
“竟然还站在里面站了这么久,不行,必需要马上找大夫看看,还该放假休养几日。”
这异于平常的,有人性、很关切的话声听进舟品生的耳内,却直让其心口发凉大感不对,还末侍回复,就又听见“平时”那位继续说道:
“医药费可以和窗子的修整费抵消,你只要付一点点‘使用费’就可以了,想休息更是随时可以,多久都没问题。”,这时权纵已经恢复到平时的状态,斜看着柳冠,不知何意道,“请便吧。”
“我……”
想要说出的话还是吞了回去,舟品生这次还是于往日一般妥协。
也许还会有下次。
他安静飞快“顺从”着原路踏了这尊贵的‘仙园’,只是嘴里还不忘小声嘀咕了句:
“我还有工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