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倏地站起来。
“你首先是一名战士。其次你是一名军官。如果在潜艇上发生什么意外,你第一职责是当好潜艇的大脑,做一个指挥应该做的。最后你才是一个丈夫。”
而不是先顾及个人感情,为了一个人放弃一船人以及一船。
江肆年沉默。
林晚夏也沉默。
他们都知道首长说的对。
首长继续道:“看来是我错了!我是想让你兼顾没让你主次不分。你要是做不到,这潜艇你不上也罢!”
江肆年立马表态:“首长,我错了!”
首长会让江肆年上船就没有揪着他不放的意思,本身或多或少就有放水的想法,只是提醒江肆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点到为止后,他换了话题:“吃饭吧!”
首长奇怪道:“为什么会有两条鱼?”
一般人家待客,像这样的鱼一般也就一条,红烧或者清蒸。
到林晚夏家里,清蒸一条红烧一条。
主要两条鱼还都是同一个品种。
林晚夏没说话,江肆年看了看林晚夏,把谢媒礼的事说了。
首长沉默了会儿,开口:“或许,你们可以做一条,让我带走一条。理论上来说,一条鱼构不成行贿罪。”
江肆年:“……”
林晚夏笑:“只要您愿意,海鲜您随便选,我去海里跟您抓。”
“那倒也不用。我端个盆站岸上,你让鱼往我盆里跳就行。你不是小龙女吗?虾兵蟹将都是你手下,哪用你亲自出马。”首长开玩笑。
饭桌上的气氛渐渐松弛了下来。
一顿饭除了开头也算是宾主尽欢。
晚上,林晚夏打开保密协议,一条条的看。
虽然她头一次接触这种东西,但是并不陌生。
毕竟身边有一个行走的教科书。
对身边人保密到连梦话都不会说一句。
可是林晚夏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