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游轮上他的衣物,大都是驻地不能用。
林晚夏没说话。
纵使两个人结婚五六年,孩子都三岁了,可林晚夏依旧没学会适应跟江肆年分别。
常年异地的感觉就是别离时难过,刚分开时思念痛苦,时间久了习以为常,快见面时盼着,见面时激动,在一起开心。
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江肆年挪到林晚夏身边抱了抱她,“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林晚夏没了食欲,放下筷子靠进江肆年怀里,“等星月号顺利返程我就上岛找你。”
江肆年点点头,想起什么把林晚夏扶正,“你先吃饭,我出去一下。”
“嗯?”
“跟我情敌交交心去。”
林晚夏:“……”
***
江肆年回来的时候挂了彩。
林晚夏十分诧异,“你们打架了?你还打输了?”
江肆年单兵作战的本事她是亲眼见过的,不带滤镜的说,以一敌十绝对不是江肆年的极限。
而且娃娃脸他们都说江肆年的本事很全面,枪械格斗、开军舰开船、跳伞就没他不擅长的。
所以,林晚夏从没想过,单打独斗,江肆年还能挂着彩回来。
江肆年摸了下嘴角,抗议:“你是不相信我还是盼着他赢?”
林晚夏刚把药箱翻出来,闻言又塞了回去,“疼得轻!你是不是泡醋缸里爬不出来了?”
江肆年“哼”了声,没再说什么。
林晚夏犹豫了下,又把药箱提出来,给江肆年上药的时候他喊疼。
“媳妇儿,轻点儿!”
“现在知道疼了?打架的时候怎么不喊?”
“那能在情敌面前示弱吗?何况,那孙子惨多了!他打我这一下还是偷袭。”
林晚夏嘴上凶巴巴的,动作却轻柔了几分。
当天晚上,林晚夏目送江肆年上了飞机才返回游轮。
一到游轮上就看见等着她的亚历克斯。
林晚夏第一眼没认出他。
江肆年没说谎,事实上还说的过于委婉了,亚历克斯不是“惨的多”而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