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句老话叫麻绳专挑细处断,屋漏偏逢连夜雨。
二姐夫家穷且一直不太顺。
二姐先是需要照顾瘫痪的婆婆,后来婆婆没了,以为能抽出时间干活,结果自己病倒了。
一场病,几千块的手术费。
万元户能上新闻的年代,可想而知给一个家庭的冲击。
二姐夫并没有任二姐自生自灭,四处借钱,也借到江家过。
不过四嫂说,不知道江母是觉得二姐笃定救不活了还是觉得儿女多无所谓没一个。反正二姐夫跪在门前磕头,她最后就给了五十块。
救命钱,只给了五十!!
四嫂吐槽,从那以后她就知道,以后自己出事无论如何是指望不上江家的。
二姐夫挨家挨户的求挨家挨户的借总算凑齐了一部分钱。
几千块手术费不是一次支付的,二姐的手术需要动三次,三次花了四千六。
于是他们家一直穷,到现在还负债累累。
二姐身体不好,都是二姐夫自己种地。
四嫂还为二姐辩解了句,“你来那天,二姐没干活,主要是因为身体不好。她在家也很少干活。”
林晚夏这才解了惑,为什么二姐能养到那么白的。
既然二姐和二姐夫不是胡来的人,借钱当然可以。
见林晚夏不反对,江肆年这才开口:“好。”
二姐明显松了一口气,看向二姐夫。
二姐夫朝江肆年举杯,“小五,谢了!”
江肆年笑笑,“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林晚夏注意到三姐没在,有些纳闷。
这两年都跟老家有书信来往,林晚夏是知道三姐嫁了人的。
以她的脾气,应该会坐在这桌上跟林晚夏炫耀她新的夫家。
饭后,小孩子们负责洗碗。
小六、小七还有四嫂家三个萝卜头以及星星接力的方式洗碗。
有人倒掉碗盘中的残渣,有人放上碱面抹去盘子上的油污,然后有人洗第一遍,有人洗第二遍,还有一个负责把干净的碗盘拿回房间。
月月也蹲在星星身旁帮忙。
她是星星的小迷妹,自从星星封闭式上学后,每次回家,月月都会缠着星星,睡都睡在一起。
四嫂则拉着林晚夏在阴凉处监工。
主要怕他们不小心弄碎碗盘划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