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道:“她工作也忙。”
“是啊!你们都忙,就是我闲。”
听着像是撒娇的语气。
可林晚夏作为女人,听出了其中的失落。
林晚夏终于明白为什么江肆年这些年迟迟不敢上门。
别说江肆年,她看见这样的大嫂都会心疼难过。
而,这一切归功于始作俑者江母。
若是寻常人把大嫂折磨成这样,江家兄弟早就提刀砍人了。
可是那个人是江母,是他们的生母。
他们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疏远。
江陆年这些年一次家都不回,赡养义务一律用钱代替。
江肆年稍微好些,但平均也是两三年回一次家。
她看着低垂着头的江肆年再看看强颜欢笑的大哥,犹豫了下开口:“冒昧问一句,大嫂最近去医院检查过吗?”
大哥和大嫂俱是一愣。
随即大嫂摇头,“最近没去。不过我就是月子里落下的毛病。已经很多年了。”
“可是很多年不代表就是对的。”林晚夏道,“现在医疗比十多年前发达了不少,说不定可以治好呢?”
“怎么可能?”大嫂摇头,“月子病是不好治的。”
反倒是大哥,像是看见了新希望,“不试试怎么知道可能不可能?弟妹说的对,当初医疗条件有限,大夫说你是月子病,我们一直就按这个治。可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医疗设备更先进,说不定有其他的说法呢?”
哪怕这个说法很渺茫。
“这……”大嫂被说的有些心动。
“就这么定了!”大哥拍板,“我明天带你去部队医院检查。”
林晚夏摇头,“大嫂的身体说到底还是生孩子做月子伤到了根基。西医往往治标不治本。我的建议是找最好的中医看。中医主调理,更温和。我恰好认识这么一个中医,如果有需要的话,下次我带过来。”
王妈就主妇科。
她丈夫更是一名优秀的老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