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拨了江肆年的手机号。
却没打通。
林晚夏皱眉,一边往停车场走一边继续拨打电话。
然而,一直到家,林晚夏都没打通江肆年的电话。
这种不寻常让林晚夏心里很不踏实。
随即安慰自己,护送航母的队伍里还有军舰和江肆年的战友们应该没有什么事吧?
林晚夏心里没底,却不知道能找谁问。
想了想又跑出四合院到胡同头上的报刊亭,买下了所有能买到的报纸,尤其是有国际新闻的。
翻了所有的报纸,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最起码没有两国或者多国海上的纠纷或者冲突。
到底怎么了呢?
林晚夏皱眉,目光落在报纸日期上。
报纸实时程度也没那么高,今天发生的事最快也要明天会印刷到报纸上。
像国际新闻延后个两到三天属实正常。
当然这个认知并没有让林晚夏高兴。
她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去回忆之前生存过那个世界,运送航母路上的九九八十一难到底有什么。
最难的当属二哈国。
跟二哈国扯皮就扯皮了两年。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呢?
林晚夏目光放空,右手握拳捶在自己太阳穴的位置,还有什么呢?怎么想不起来?
好像被某个国家刁难,不允许走他们港口,确切地说是想学二哈国薅我们羊毛。
但是林晚夏还记得这个港口具备可替代性,我们的航母转身就走了。
还有什么呢?
林晚夏皱起眉。
有些事就是这样,越着急反而越想不起来。
在房间的地上来来回回绕着圈子,时不时会拨打江肆年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