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事特办,效率当然快。
林晚夏去船厂之前开车拿了证明,半个小时不到,领养手续就补出来。
事实上,如果林晚夏愿意,领养日期都可以写三年前。
但是,林晚夏故意气李家,就没改日期。
李家人彻底傻眼。
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军长起身,“行了!你们从哪来的回哪去。这几天的食宿,把单子要来,我给你们报销了。以后不要来闹了!没用。”
星星大伯还不服,“我要去告你们!你们……你们都是一伙儿的!你们当兵的欺负老百姓!”
军长眯起眼,不怒而威:“你应该庆幸,我们身上现在穿着制服!就是这身制服约束着我们,不能在你肆意泼我们脏水的时候还击回去!”
军长话音刚落就听见清脆的耳光声。
林晚夏动作飞快地给了星星大伯一耳光,“他们当兵受约束,我只是老百姓可不怕你们!如果讲道理你们不听,我不介意把你们扔出岛城!
你们也可以试试去告我!
我这人小心眼,爱记仇!你刚才话里话外不就是想表达官官相护?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不光让你看见什么叫官官相护,还能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猜,我一个生意人跟我们本地的派出所关系怎么样?”
军长:“……”
错愕地看着林晚夏,随即谴责地看向江肆年。
她这是威胁人家!
还是当着他的面,赤果果的威胁!
江肆年眼观鼻鼻观心,没看见军长的眼神,也没听见媳妇儿说什么。
大瓶子更是大口吃饭,暂时性耳鸣眼花,主打一个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李家人果然被吓住。
可他们不占理,又不是真正的狠人,耍不起无赖。
被打的星星大伯伯也不过是捂着脸说了句:“你凭什么打人?!”
林晚夏特别光棍地回了句:“就凭你欠打!不服你来打我呀?!”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打女人?”星星大伯很生气,觉得林晚夏占了性别优势。
星星小姑撸袖子,“你敢我打我大哥?我可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