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肆年纹丝不动,但是林晚夏看得出来星星是真用了大力气的。
嘴上还哼哼唧唧地埋怨。
“坏人!你走开!”
“大骗子!说好林晚夏醒了叫我的。”
小主,
“你还偷偷抱林晚夏,起开!”
“……”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
林晚夏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感觉到心生暖意。
虽然高烧时脑子不太清醒,但依稀也知道,小星星为她做的。
江肆年当然不会跟个孩子计较,起身让开位置,看见星星“嗖”地爬上.床,抱住林晚夏,轻嗤一声,在他小屁.股上拍了下,对林晚夏道,“我去点个卯,一会儿回来。”
星星嘚瑟的朝江肆年做个鬼脸,再转头看向林晚夏时就换成可怜兮兮,“林晚夏你以后不要生病了好不好?”
林晚夏不敢对江肆年承诺做不到的事,但是敢哄星星,摸摸他的小脑袋,应下,“好。”
星星趴在林晚夏怀里,“林晚夏我已经没有一个妈妈了,不能再没有你这个妈妈。呜呜……”
林晚夏还没干的衣服,再次沁湿。
她轻轻拍着星星的背,“我只是冻感冒了,不会死的。”
星星哭得更大声了。
他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后妈。
最初只是听霞姨说后妈不好。
可是后来林晚夏当了后妈觉得还挺好。
现在见了糖糖才知道,原来后妈会那么可恶。
就跟以前霞姨说的那样。
动不动不给糖糖吃饭,还会打糖糖。
林晚夏只好哄完大的再哄小的,再三强调自己没事。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大概是林晚夏这次生病把这具身体里积攒的沉疴旧疾都勾了出来,几天来反复发烧、动辄就陷入昏睡。
等她真正好起来,已经过了正月初十。
虽然年是病中过的,但待遇却很高。
江肆年和星星父子俩比赛一样伺候她,那叫一个无微不至。
自打结婚后,江肆年头一次禁欲这么久。
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喝的。
大病一场,不但没瘦还胖了一圈。
林晚夏捏着有了点肉的脸,“我是不是胖了很多?”
江肆年面不改色道:“你不是胖,就是有点水肿,一会儿就好了。”
林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