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摇头,“我跟刘指导员不太熟。不太清楚他之前的事。”
他当营长也是今年的事,而且,刘指导员在卫生连,江肆年跟他打交道的时候不多。
只是最近听见底下的人聊天时略微听了几句。
林晚夏立刻偏题,“原来你们男人也会八卦?”
江肆年:“……”
“我也没想到你们女人聊天的时候也会开黄腔。”
林晚夏抗议:“我什么时候开黄腔了?”
“你跟陈漫书聊天的程度可比黄腔开放多了。”江肆年幽幽道。
男人在一起聊女人,最多聊聊身材什么的,尺度略大,但也不会太开放。
江肆年是真心没想到林晚夏跟陈漫书能聊的那么深入。
她们竟然会讨论那事的感受什么的。
林晚夏更好奇了,“那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都聊什么?不会比谁粗谁大谁时间长?”
江肆年“啧”了声,十分牙疼,“林晚夏,你以后要再跟人说这些,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林晚夏:“……”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鉴于现在天黑了,林晚夏没打算以身试法挑战江肆年是不是能言出必行,从善如流的换了话题,“我赞助你们办个比赛吧?”
“什么比赛?”江肆年问。
“都行啊!打扑克、打篮球、打台球什么都行。实在不行弄个向阳岛运动会,以班为单位或者以驻守的岛为单位参赛。”
“为什么要弄这个?”
“丰富广大官兵的业余生活啊!大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个个过的跟苦行僧似的。在岛上与世隔绝本来就无聊,天天不是训练就是干活,都整抑郁了。”
江肆年:“……”
“自从上次你教他们玩扑克以后,现在不抑郁了。”
像保皇够级,不赢钱也能玩上瘾,五六个人凑一桌,能从休息日的早晨打到晚上。
当然,也有弊端,碰上较真的人,打牌都能打恼了又干架。
“又不是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