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掏出来当众打开。
众人看着她手里的针纷纷傻了眼。
医生疑惑不解:“这是中医用的银针?”
他认知里中医用的都是吸入牛毛的银针,可林晚夏的布包里最细最小的针也比他娘纳鞋底用的针锥子针要粗。
最长的针跟筷子差不多,当然没筷子粗。
其中一个公安嘟囔:“怎么看着跟财务装订档案时用的针差不多?”
一开始跟林晚夏说话的公安瞪了他眼,表示:“要不试试?”
多明显?!
这针是吓人用的不是治病用的。
医生大约也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一步,“我也学习一下中医的博大精深。
只有领头大哥不同意,可惜他此刻没有发言权。
地上躺着的人看着林晚夏拿着最粗最长那根针慢慢靠近自己,紧张地直咽口水。
林晚夏脸上温柔的笑像罗刹一样恐怖。
“别怕!虽然有点疼,但是一定能治好你的病。”林晚夏笃定道。
本来慢慢移向他额头的针,突然加快速度朝他眼睛扎过去。
那人身后是柱子,退无可退,抱着头大喊:“我好了!我好了!别扎我!别扎我。”
“好了?中毒还能自己好?”林晚夏表示不信,停住的手又开始往前推。
“不是中毒,是过敏,刚才吃过药就好了。”
领头大哥气得破口大骂:“蠢货!谁让你吃药的?”
那人哭丧着脸回:“哪是我愿意吃的,是她强行喂给我的。”
他指着林晚夏控诉。
那会儿他只是说不出来话,浑身难受,但是神智还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