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林晚夏沉着脸坐在床上,咬牙切齿低骂:“江肆年,你个狗男人!以后我要再让你上我的床你就是狗!”
江肆年没听见。
照例做好早餐,给林晚夏留了张纸条,送星星去上学了,并且一周内不会再回来。
半晌,林晚夏捂着腰叹息一声。
昨晚,一开始江肆年还是听话的。
就是有点矫枉过度。
亲她前,会问:“媳妇儿,我能亲你吗?”
摸她前,会问:“媳妇儿,我能摸你吗?”
……
总之,每一步都要问。
语气真诚且惶恐,弄得林晚夏都没办法确定他是真不懂还是故意的。
最后林晚夏崩溃,不想再搭理他。
而江肆年也没如他所说事事听她的,照例折腾她到哭着求他。
林晚夏也哭诉过他没诚意,不尊重她。
江肆年反驳道:“别的事我可以宠着你、惯着你。这事事关夫纲,不能让你。”
气得林晚夏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甚至尝到血腥味。
而江肆年闷哼一声,用“夫纲”迫使她松了口。
能不松么?连声音都支离破碎了。
“狗男人!”林晚夏狠狠用筷子戳在馒头上发泄。
***
几天后。
林晚夏看着再一次登门的林有志,没再像之前一样直接赶人。
反正也赶不走,尤其是林有志一个人过来的时候。
林有志依旧不空手,提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西瓜,以及一包马蹄酥。
林晚夏把他让进屋内。
这回不等林晚夏占位,林有志就特别自觉地坐在了茶几对面的马扎上说明来意:“我今天来是提醒你下,明天就是瑶瑶的满月宴。省的你再忘记。”
“我不觉得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