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年完全不为所动,还反过来威胁林晚夏:“一会儿求我的时候记得叫好老公!”
“别虚张声势,谁知道你喝醉了酒还行不行?说不定你连地方都找不到。”林晚夏死鸭子嘴硬。
很快,林晚夏就为自己这句挑衅的话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整个人被剥的精光不说,双手还被江肆年用腰带捆住,不许她遮掩。
江肆年说话算话,真在灯光下看她。
林晚夏闭着眼都能感受到江肆年灼热的视线,他目光掠过的地方,都有些发烫。
林晚夏很白,特别白,皮肤像白玉一样,只是没那么光滑。
在衣服遮住的地方有几处小疤痕。
粗糙的大手轻轻抚过这些痕迹,惹得林晚夏战栗。
江肆年问:“这是怎么弄的?”
语气怜惜且心疼。
林晚夏在回忆里翻了翻,“朱巧云打的。”
温润的触感覆盖锁骨下方一道碎痕,“很疼吧?”
林晚夏睁开眼,只看见江肆年的头顶,他在吻疤痕。
轻轻摇头,伤是原主受的。
再说,只是一道指甲划过留下的痕迹,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如果早一点儿认识你好了。”江肆年语带惋惜。
那样他就能保护她。
林晚夏心想,你要早认识的恐怕就不是我了。
“不早不晚,刚刚好。”
江肆年没说话,吻一路往下。
林晚夏不自觉地抓紧江肆年的头发扬起脖子躬着腰。
……
迷迷糊糊中,感觉身后贴上的来热度。
林晚夏彻底崩溃,“江肆年,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之前做完去洗澡又一次。
感觉刚睡着他又来。
可惜她嗓音黯哑,听不出恼怒倒像撒娇。
江肆年依旧不为所动。
一晚上,她骂过不止一次,哭了不止一次,求他也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