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站着面色不善的赵铁柱和赵钢柱两兄弟。
林晚夏有点意外, 擦了擦因为打呵欠泌出的泪水往他们身后看了看,纳闷道:“这回就你们俩?”
被冒犯到的赵铁柱冷哼一声:“真要对你做什么,我们兄弟俩足够。”
“所以,你们来找我做什么?”林晚夏就站在门和门框之间,完全没有让他们进门的意思。
“都是同一个村的,你公然抢我的人这事是不是不地道?你得给我个说法。”赵铁柱表示同时往后看,给了赵钢柱一个眼神。
赵钢柱不知道是没看懂还是没看见,低着头看地,没动也不言语。
他才不会再给赵铁柱卖命。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更不会得罪林晚夏,万一他得跟着林晚夏出海呢?!
林晚夏没注意到赵家兄弟俩面色不对,只回答赵铁柱的话,“第一,我没抢人。是大家自愿跟着我干的。第二,我跟你非亲非故给你什么说法?!第三,我也不是个脾气太好的人。你最好别在我还没睡够的情况下,哔哔些有的没的。”
赵铁柱近几年都是被渔民们供着。
那些船长们为了多打点鱼,都私下“孝敬”他不少东西。
嘴里的话更是比曲儿都好听。
打他当船长以来,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说他。
“你别不识好歹。”赵铁柱气得不轻。
“这话你上回就说过了。你还说让我好看。我想说我本来就挺好听的。要是你没什么新鲜话,就赶紧走!”
赵铁柱抬手指着林晚夏,指尖发抖,半晌才挤出一句:“船可是渔民的命.根子!小心船又沉了。”
“呵!”林晚夏不以为意,反警告:“你再想像上次一样碰我的船试试。”
于是赵铁柱真就试了。
许久没干过苦力活的赵铁柱,半夜穿上泳衣带上家伙事一瘸一拐地往码头走去。
大家的船都停在码头。
包括林晚夏和其他船长的。
岸上有两个赵铁柱熟悉的人正在码头走来走去。
赵铁柱连忙藏起来。
“你说,赵铁柱来凿咱们船怎么办?”
“夏夏都说了赵铁柱凿不成的。你把心放肚子里。”
“我怎么能放心?你们跟赵铁柱的时间不长。可我跟着他好几年。他这人最是小心眼又阴险,惯会在人背后使坏。
你都不知道他让我们凿了多少人的船?!眼下咱们都退了赵家船队,林晚夏又敢当这个队长,指不定赵铁柱怎么生气呢?!
他不高兴了,肯定会想办法来拿我们的船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