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摇摇头,“她经常用震楼器这么对你们?”
“嗯?什么震楼器?”
“就她经常这么锤天花板?”
“不算太经常。因为我不怎么在大院,我不在星星就不在。星星年纪小,玩起来不管不顾。有时候玩具会掉地上什么的,反正弄出让她觉得烦的动静就来找我。
那我也没办法。孩子确实不是故意的。她大概觉得我不管孩子还纵容他。后来就琢磨了这么个办法让我们难受。一开始确实很烦,又拿她没办法。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去跟她计较。再说计较也没用她也不会听。后来我跟星星就都习惯了。挺久了还挺催眠的。”
林晚夏:“……”
要收拾王翠萍的心又坚定了几分。
江肆年怕林晚夏受委屈,“后面那栋楼是新盖的,布局更接近一般的楼房。要不我去打个申请到后面要一套房子?”
“不用。要搬也是她搬。”林晚夏重新躺回去,“先睡觉,睡醒再说。”
知道不是地震她就能睡着。
这点动静为难不到林晚夏。
人累的时候,这点动静算什么。
林晚夏不但睡着了,还一觉睡到天亮,精神气儿十足。
她起来的时候,江肆年和星星都没在家。
外面桌上摆着早餐,碗旁还放着一张纸条。
江肆年说他去工作了,星星跟他到队里玩儿。
让她吃完饭没事再休息。
桌上是一碗米粥和一盘咸菜,还有个盘里有两个煮鸡蛋。
林晚夏洗漱完,坐在桌边,吃着家常的早饭,晒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心里生暖。
好像……跟兵哥哥结婚的感觉确实不错。
吃过早饭,林晚夏没着急下去找王翠萍麻烦。
她边走边问找到江肆年的单位喊星星一起出门去市里逛逛。
未来要在这里生活一个来月,总得买些生活物资。
江肆年听见她要出去,请了假陪他们一起。
林晚夏不好意思:“我们没什么事,耽搁你工作不好吧?”
“这两天没事。”江肆年摇头,“再说,说了要办两桌酒席,总得出去买点喜糖喜烟和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