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子?”江肆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就是床上铺的盖的。”林晚夏有气无力道,“全都晾在阳台上。”
走廊和阳台一体,林晚夏习惯叫阳台。
江肆年能听懂,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走廊外侧一米多高的平台上根本就没有被褥。
他没说什么,快步走出客厅,半个身子探出走廊外往下看。
地面上也没有掉落的被褥。
江肆年顿时有些头疼。
转身回到卧室,踩着板凳拿下衣柜上方的箱子。
林晚夏多少有点不高兴,这还没领证呢!就让他收个被褥他都不去。
正不开心着,就见江肆年打开箱子,从里面抱出一床新被子闻了闻,转身放在床上,对林晚夏道:“稍微有点捂。你先铺在床上当褥子用,我下去再买两床被子回来。”
“为什么?”林晚夏顾不上累,坐直身子,“我只是晒了晒被子又没做别的。你的被子不能晒?”
什么被子晒晒就不要了?
江肆年抬手,食指挠了下眼尾,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是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林晚夏疑惑,难道他睡过的被子不许别人碰?
这是什么癖好?
“不是你想的那样。”江肆年哭笑不得,“跟你没关系。是楼下这个嫂子不太好相处。”
“嗯?”林晚夏更迷茫了,嫂子好不好相处跟她晒被子什么关系。
江肆年想着虽然君子不该背后道人是非,但两个人未来要相处很长时间,有些事提前说一下,也能避免林晚夏日后生不必要的气。
“咱们楼下……”江肆年指了指脚下,“住着一个姓王的嫂子,她这人不是很好相处。
你之前几次来她不在这边,所以你没碰上过。”
江肆年又指了指外面的走廊,“咱们走廊也就是你说的阳台,外面那道护栏,高一米二。你晒被子的时候可能下摆弹出去下边缘了。”
被子两米长,去掉台面宽的二十厘米,应该两侧各垂下九十公分,但是,这道护栏不是镂空的,不透光,所以大家晒被子的时候都会多往外晒一点儿,只要不掉下去就行。
林晚夏静静地听着,隐约猜到什么,只是有点不敢相信。
果不其然,又听见江肆年道:“王嫂子比较霸道。她如果看见咱们被子垂过下边缘,就会把被子拖下去。”
林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