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林晚夏去哪儿大鹏都跟着。
林晚夏说下网他就下网。
虽说不至于网网不空,但是十次有七次能捕到鱼。
多少不定。
不到半月,净赚一千块。
不算很好,但是绝对不算差,而且不用交孝敬钱。
自从改革开放,渔民的日子渐渐好过起来,最起码比种地的农民好。
好点的人家,刨去禁渔期,一个月能赚个四五百块。
前提是得有船,没有船只能去给船主当船工,拿的是死工资,一个月几十块钱跟进厂打工差不太多。
现在的大鹏看林晚夏那是满脸满眼的崇拜。
崇拜归崇拜,大鹏还是完全没弄懂林晚夏是怎么捕鱼的,忍不住又去问爷爷。
“爷爷,林晚夏就答应带我一个月,一个月后怎么办啊?她捕鱼实在没得学。”
看着就是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瞎撒网,完全没有章法。
就是林晚夏自己都说不出来为什么那里会有鱼。
两个葡萄似的大眼看着他来回就是一句:“我感觉这里有鱼。”
林晚夏说的是实话。
但大鹏不这么想,觉得林晚夏藏拙。
孙爷爷摇头,“她在村里长大,过的什么日子你我都清楚,她上哪儿藏拙去?我大半辈子在海上漂,见的人比你多。我知道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在海上讨生活,海神爷爷赏饭吃。夏夏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
“那我还跟着她吗?要不算了吧?我要真跟上一个月,船老大不带我了到时候更麻烦,挣这点儿钱不够孝敬他的。”
孙爷爷抽着大旱烟在地上转了两圈,“跟!不光这个月跟,以后都跟着她。一会儿我去找她说道说道。”
孙爷爷买了些小孩的嚼嘴带着大鹏往林晚夏家去,却见她家大门紧锁。
跟左邻右舍打问了下才知道,今天林晚夏一上岸就被陈斌接走了。
“没说去哪儿?”
“听说她男人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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