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主动来这里修习的,和打扫人员,一般都没什么人。
它的整体呈圆形,深凹于山体之内,中央为一个独立的擂台,四周层层叠叠的都是阶梯,供观赏使用。
“快点,人都到齐了……”
“徐啸杰你等等我们,慢点,我腿短!”
徐啸杰一手拉着一个,急匆匆的奔向新生群。
偌大的场地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十人,人数最多的群体,也不过二十人。
各个学科的老师聚在一起,才子佳人,此景此情多感。
“呦,你也来了?真是稀客啊”。
妩媚多姿的身姿,位于一众男子之间,格外醒目,虹墨披着红彩衣,翘着二郎腿,这不着调的姿势,也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艳气质。
“老待在医馆闷得慌,出来凑个趣,虹墨先生不也是吗?”
温婉贤淑的女子挽着发髻,一身淡雅的白衣,绸带飘扬。
身上隐隐约约散发着药材的奇香,步伐轻逸,宛若仙女下凡。
纯净得,仿佛天山的白雪莲,遗世独立,出淤泥而不染。
与虹墨这朵红牡丹相比,少了一点张狂,多了一点稳重,各有各的美。
“管理那些阔小姐,哪里那么轻松啊,我可是一点都不觉得闷,天天都快烦死了!”
虹墨纤纤玉手端着一壶酒,一边吐槽,一边吹完了一整壶酒。
白衣女子看到这豪横的场景,没有一丝的惊讶,应该是见怪不怪了。
“虹墨先生辛苦了,孩子们正值青春年华,调皮捣蛋很正常”。
“是啊,他们年少轻狂,我都是个老婆子了,身体每况愈下,折腾不起了”。
说着,虹墨又拿起一壶酒,她的面色已经有点红润,像是醉了。
“依我看,你呀,少吃点辛辣的东西,少喝点酒,对于你身体和脾气的调节,都有好处的……”
女子娓娓道来的药理知识,虹墨是半点都听不进去,连连摆手。
“停!我说酌芸,你还是放过我吧,我也就这点爱好了,真要是把酒戒了,你忍心看我日渐憔悴吗?”
虹墨喝得微醉,破天荒的撒娇求饶,也就是周围没人的时候,她才这么放肆。
毫不顾忌的揽过酌芸的肩膀,头靠在她的肩上,怀里抱着酒壶。
“听话,把酒给我,再喝就吐了,听见没?”
“我不!有你在呢,怕什么”。
任凭酌芸怎么劝导,就是不听,也是无奈,就由着她吧。
反正,有酌芸在,什么大病小病,头疼脑热的,都不是问题。
“你啊,真是的,还像个小孩子”。
“我宁愿,永远都不要长大……”
“……你看他们,像不像当初的我们……”
酌芸一手握住虹墨的手腕,一手指了指朝这边狂奔而来的何千缘等人,嘴角的樱桃红,愈加强烈。
虹墨微醺的眼眸眯成一条缝,瞳孔忽变,看得出了神。
“真的很像他……”
……
“呼~岔气了……徐啸杰你是不是故意的,跑这么快干什么?”
叶宿清叉着腰,喘着娇柔的气息,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汗了。
三年的软禁,早已将她的锋芒磨没了。
“宿清,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
徐啸杰坦荡的话语,让叶宿清觉得有点不舒服,他从来没有这样,直白的表露过自己的心思。
从来没有……
而且他的神情,恍恍惚惚的,隐约可见他如今长大的模样。
难道是,梦境自行衍生的结果?
那倒也,说得过去。
叶宿清虽然心存疑惑,但重得友谊的快感,早已盖过了她的理智。
“少贫嘴,我还……”
“还怎么样?宿清你别说一半不说了,还怎么?”
徐啸杰一脸期待的盯着叶宿清,但她的表情忽然僵住了,多少有些惊讶,还有点小激动。
“咳咳……徐啸杰……”
何千缘在一旁咳嗽几声,躲在叶宿清身后,拼命打手势。
“千缘,你嗓子不舒服吗?你们干嘛都这样看着我?难不成,我身后有鬼啊?”
徐啸杰双手叉腰,象征性的回头看一看,这一转身,正好和虹墨对上了眼,她嘴角的美人痣,近在咫尺。
“徐学子,你看我像鬼吗?”
虹墨狮吼功一吼,徐啸杰吓得连连后退,护在两个女孩面前,他还算有点男子汉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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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当然不像,虹墨先生美艳绝伦,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
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没一句合适的,估计又要挨揍了。
虹墨挑了挑眉,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欣赏,多数都是无奈。
酌芸在一旁,掩面偷笑,徐啸杰傻呵呵的,还以为这波马屁奏效了。
“嗯,文采不错,听学子这意思,我是个美男子了?”
“对……啊不!我,那个,先生我错了……”
徐啸杰原本翘起的呆毛,瞬间瘫软了,何千缘见情况不妙,更加救场。
“两位先生好啊,徐啸杰的意思是……是,虹墨先生勇毅过人,堪比男儿,是个比男子还厉害的美人!对不对?徐啸杰?”
何千缘掐了徐啸杰一下,他才反应过来要补话,连连点头。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一个个的,都油嘴滑舌,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虹墨手拿戒尺,对着徐啸杰的脑袋,作势就要来一下。
条件反射似的,何千缘也跟着徐啸杰的节奏,缩了一下头。
只有叶宿清笔挺的站着,面对虹墨,回忆起往日自己的任性,还是挺惭愧的。
“……我看,也就叶学子,还算靠谱”。
虹墨疑惑的看着叶宿清,觉得她和平时不太一样,停顿一刻,收回了手,话语间颇有点嘲讽,估计还在记叶宿清的仇。
“先生好,学生有礼了……”
叶宿清恭敬的弯下腰,深深地鞠了一躬,看得所有人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