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的贴身下属,也是管家--钟叔,被徐老留了下来,辅佐徐啸杰管理枞洲的事宜。
’‘钟叔,救命,父亲一定会打死我的,你一定要帮我’‘。
’‘少爷,老爷有命,只准辅佐,不许帮忙,口头指导即可’‘,钟叔一脸古板,他从来只听徐老的话。
徐啸杰见求助无果,便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哥哥徐啸东的房间。
哥哥死后,父亲看见他的房间便总是伤心,忍不住的思念,后来便让人将哥哥的房间封了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扫,连母亲都不能进,只有父亲偶尔进去。
站在哥哥的房前,徐啸杰总是怀念着哥哥还在的日子,那时父亲还是个爱笑的人,自从三年前哥哥病逝,父亲不再笑了,连母亲也时常暗自掉眼泪。
正回忆着,突然母亲--李婵拍了拍徐啸杰的肩膀,安慰他说,’‘你父亲也有苦衷,他还是在意你的,虽然强势了一些,但罚你他也心疼’‘。
’‘我知道母亲,放心吧,我会尽力的’‘,话是这么说,事可不好办,新官上任,三把火,做好洲长可不容易。
不出所料,第一天上任就遇到了硬茬,枞洲百姓邻里和谐已然成为了过去,如今,为了几棵树都能打起来,全不像徐啸杰记忆中充满温情的枞洲。
第一天,徐啸杰刚到父亲的洲长司便被两个五大三粗的木匠拦在了门外。
两个木匠谁也不让谁,抢着在徐啸杰面前告对方的账,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徐啸杰脑仁疼。
他朗眉星目的脸上,精致的衣袍上,都沾染了两个木匠争吵时,飞溅的口水。
好不容易将两位愤怒的木匠请到了堂里,徐啸杰刚准备接过钟叔递过来的手帕,擦擦脸上酸臭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