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当为嗣君效劳,为大王效劳。”冯鸾拱拱手。
“依你之见,黄忠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冯鸾略作思索。“估摸着,也就这几日吧。”
“现在派兵去宣汉,来得及吗?”
“去宣汉?”冯鸾微愣。“大王,去宣汉作甚?宣汉只是一个小县,户口有限,不足以支撑黄忠大军。黄忠若欲在巴西站稳脚跟,只有来宕渠。大王只要守住宕渠,以逸待劳,岂不更好?”
曹操哈哈大笑。“元凤所言,确是至理。只是兵不厌诈,我军若弃宣汉而不顾,一味固守宕渠,黄忠必生疑心,反而不敢轻易来宕渠。他不来宕渠,必然要在宣汉周边劫掠,宣汉的百姓可就受苦了。”
冯鸾恍然大悟。“大王所言甚是,倒是我想简单了。”他盘算了一番。“宣汉距此一百四十里,又是逆水而上,行军不易,至少要五六天。就算是急行军,至少也要三四天,万一中途遇敌,便是一场恶战。”
“这途中可以适合拒守之地?”
“这倒是很多。”
曹操抚掌而笑。“这可太好了,请元凤指点一两处易守难攻的险要。”
冯鸾也不推辞,移步到曹操面前,就着地图,指了两处险要。一个是宕渠北三十余里的滚龙坡,一个是宕渠北八十余里的七道岩。这两处都是不曹水切割山岭而成,从宣汉顺不曹水而下,必然要经过这两个地方。若能拒险而守,挡个三五日不成问题。
曹操很高兴。“多谢元凤。一事不烦二主,元凤有没有兴趣随孤走一遭?”
冯鸾很意外。“大王要亲自上阵?”
“初战得失,关乎士气,不能大意。且形势如此,也容不得孤持重。为了国家社稷,便是冒些险,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