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很惊讶。郭武说的弘君应该是他的妹夫弘咨,弘咨家就住在曲阿县槐里。他这才想起来,郭武刚才自称曲阿人。“你不是阳翟人?”
“他是阳翟郭氏远支,从他祖父起就迁到曲阿去了。”郭嘉解释道,说得很简略,似有未尽之意。孙策也没有再问,大家族总有一些难言之隐,郭武的祖父离开阳翟也许有不得已的原因,否则郭武不会自称曲阿人,特意与阳翟郭氏撇清关系。
这小子有点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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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面带微笑,上下打量着麋芳。与儒雅的麋竺不同,麋芳多了几分英武之气,腰杆挺直,走路的步子迈得很大,几次超过麋竺又及时停住,但用不了两步又会有超过的可能,只得再次停下。走走停停,让他的气势受到了一定的压制。
可惜,这样的人没有为我所用,却被孙策挖走了。
“子方,数月不见,进步不小啊。”陶谦热情地打着招呼,带着长辈对晚辈的欣赏。
麋芳不敢怠慢,上前行礼,含笑道:“使君谬赞,不敢当,不敢当。”
“你别客气,讨逆将军在浚仪征战的经过我们都知道了,他以骑兵取胜,你想必也立了不少功。现在官居何职,都尉还是校尉?”
“承蒙孙将军不弃,表为骑都尉。”
陶谦目光一闪,抚着胡须,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本想挑拨一下麋芳,看看能不能将他重新挖回来。孙策用兵有方,又擅长调教手下,陶应与他相处数月,进步明显。如果能将麋芳挖回来,徐州就有了可用的骑兵将领。可是一听麋芳已经是骑都尉,他识相的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