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愁眉苦脸,从柜子里掏出几块碎银,“老夫人一个月只给小姐三两月银,胭脂水粉,零零碎碎,那里剩的多少。咱们的全部身家都在这里了?”
傅心仪看着可怜巴巴的几块碎银,不由唇角一抽,“才这么几两?”
“对啊!”春分无奈的点头,“就剩五两多一点,不过奴婢还攒了二两私房钱,一共才七两多一点。”
七两银子能买个啥?她眉头紧皱,“春分!皇上有没有给我发月俸?”
“皇上!给你发月俸?”春分一脸懵。
“对啊!皇上既然封我为县主,肯定要发月俸吧!”她问的有些底气不足。
春分一脸迷糊:“这个奴婢就不知道,好像皇上只封了一个封号,并没有听到皇上有发月俸!”
“没有月俸?”傅心仪脸色一垮。
“要不!我找小满姐姐打听一下。”春分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那我娘的嫁妆呢!”傅心仪突然想起原主母亲可是平南王嫡女,曾经十里红妆,风光大嫁。
“夫人的嫁妆不都在老夫人手里吗?当时夫人殉情身亡,小姐尚不满十岁,老夫人就借口小姐年幼,暂时代管为由,把夫人库房的钥匙占为己有。”
春分一脸惋惜,要是夫人没有殉情身亡,凭着侯爷留下来的赏赐,小姐又何必这样小心翼翼,夹缝求生,连买件衣服首饰都拿不出钱。
“这么说来,我娘的嫁妆,我爹爹的赏赐,全被老夫人占为己有了?”
春分连连点头,“不但如此!上次二小姐戴的首饰都是从小姐你这里拿去的。”
“看一下,还有什么首饰值点银子,先把它当了。”
春分一惊,“小姐!你已经好几年没有添新了,反倒被二小姐拿了几件,现在剩下也不多了。”
傅心仪皱了皱眉,“不管多少,先拿去典了,明天去租买一处小院,把人先安置好。”
“行!”
春分捡了几样首饰藏在怀中,就悄悄溜出院子。
不料在后堂和许玉柔相撞。
春分只是扶了一下,就径直出门。
许玉柔看着她的背影,满脸疑惑。她转身对着贴身婢女杏花说道:“你去跟着春分,看她鬼鬼祟祟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