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过,这老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早些年不是挺能打得吗?”
鸟妖两眼一转,一句话让吵闹的锁妖塔寂寥无声。
看着奄奄一息的沈清客,她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左右审视。
“怎么样啊,鸟鸟?”鱼妖紧张地退后,随时准备为可能发生的陷阱逃跑。
鸟妖沉默半晌,给出结论:“我夜盲,朋友们。”
“蠢鸟!”鱼妖觉得自己被耍了一遭。
“他现在比狗还像狗,应该没什么猫腻,我就不信这老东西这么能忍。”
“比狗还像狗,对啊,他的灵力呢?当年可是一掌能把我打残呢。”
“对哦,确实闻不到灵力。”
鸟妖伸脚踩向沈清客还未愈合的伤口,看他痛得面色扭曲,勾起唇,踩得更为用力。
“神了,他没有金丹。”
“哈?这跟鱼没有翅膀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鱼用不着翅膀,而他沈清客没了金丹,就是废人一个了哈哈哈哈哈。”
尖锐刺耳的笑声一重盖过一重,锁妖塔冰火两重天内,鸟妖两爪抓住他的肩膀,亵玩一样地把他抛出好远。
钻心的痛楚迫使沈清客清醒,他面色煞白,断了的肋骨伸出皮肉,划过心肺。
才步入恢复期的丹田,被妖物撕开,鱼妖贪婪地饮下他的血。
犬妖扒开他的胸膛,咬下跳动的半颗心,不知施了什么妖术,让他昏也昏不得,死也死不了。
半昏半醒,他余光瞥见另一个自己现身于角落,淡漠地旁观,无动于衷。
锁妖塔里,只有他看得见他,他却平静地看着他受折磨。
他也曾这样看着今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