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为所动:“渡鸦亲眼看见,她逃了,你的意思是,渡鸦眼瞎?”
女人细细听着他的讽刺,辩驳道:“谁知道呢?说不准真是渡鸦不中用了。”
“少废话。”男人并不回敬她的客套,“让那丫头准备问话。”
女人被当场拂了面子,也险些维持不住笑意,她随意转头,吩咐下面的人:“去叫晚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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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今夕拿着晚侨的身份牌,以晚侨的容貌出现在了灯下醉。
“看看你捅出来的篓子。”经过女人身边,她被小声斥责了一句。
快速辨认出女人的身份,今夕开口表示歉意:“我会处理的,姑姑。”
她学着晚侨走路的样子,款款行至男人面前,若无其事地坐下。
“晚侨姑娘,对吧?”男人毫不客气地开口:“昨夜到现在,你去了何处,见了何人,做了何事?”
“大人在说什么?什么去了何处?”今夕气定神闲开口,死咬一个说辞,“我一直都在这啊,还能见谁?”
玄衣男子见多了人死前的胡诌,面无表情道:“晚侨姑娘,没人告诉过你,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今夕低着头无奈笑笑,两侧鬓发若有若无勾在她的脸颊上:“大人只怕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玄衣男子冷声陈述一个事实:“昨夜,姑娘想离开这里,却不曾想,你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告了你的密。”
“姑娘,与其无谓争辩,不如如实招来。”男人死死盯着今夕,“你离开这段时间里,做了什么?”
今夕摇摇头:“您看上去一定要我交代点什么,可惜我什么都没做,人也一直待在这里。”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男人冷笑一声,背脊往后一靠,“看来今天是非得把渡鸦叫过来,当场指认你了。”
今夕听后,满没有男人预想好的慌乱,反而舒展开眉眼,颇为认同地点点头:“如果这能叫大人放心的话。”
男人手中的茶已散了热气,却不见有喝下去的意思,他只冷冷地看着今夕:“去请渡鸦来。”
手下应声行礼,退后几步,消失在夜色。
男人不再言语,也不再理会今夕,专注地把玩手中的茶盏。
对此,今夕很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