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也抬手摁住今夕的手,“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它在哪?”
“我什么都知道。”今夕抽出手,贴近对方耳边低语,“我还知道,你后腰上那弯月胎记……”
“你是如何得知……”楼也眸色暗下一分,向前走上一步。
今夕退后一步,故作高深一笑。
“酉时,后山别院。”
说罢,今夕绕过神色凝重的楼也离去。
“你同那西芜王子说了些什么?”
没走多远,今夕又被晏秋拦住了。
“讨论甜粽子还是咸粽子。”
“咸的。”晏秋斩钉截铁。
“甜的。”今夕不由分说。
“咸……”察觉到话题偏离后,晏秋又立刻绕了回来,“我只是想提醒你,这些年西芜族同逐云宗关系微妙,别说些不该说的。”
今夕道:“大师兄莫要说笑,我怎么会偷偷教王子宗门秘术什么的呢?”
“算你聪明。”晏秋转身就走。
不过没走几步,晏秋又觉得今夕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再回头看,他发现今夕已经走远了。
“大师兄,怎么了?”宋云棠顺着晏秋的视线看去。
“没什么。”晏秋收回目光,“今夕看起来病得不轻。”
说着,又神色严肃地对宋云棠提醒:“她对你怀恨在心,你离她远点。”
看着莫名其妙的晏秋,又看了看今夕的背影,宋云棠也觉得疑惑。
明明今夕之前恨不得杀了她来着,怎么如今眼里根本没有自己呢?
酉时,后山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