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快用了退烧药,挂了点滴,调到正合适。
“陆太太,一共两瓶药,这个滴完换另一瓶,第二瓶针可能有点疼,期间可以喂陆总喝点水润润唇。”
她一一记下,“好,麻烦了。”
林湛把医生送出门,又拐回来,“太太,衣服我放您床边了,还得麻烦您照顾一下,我今天还要替陆总谈个项目,实在走不开。”
姜笙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更何况林湛和她无冤无仇,“好,你去忙吧。”
所有人都走后,姜笙在他一旁坐下。
……
直到她翻着书头猛的一栽,才清醒过来。
她又拿出体温计试了试,还是四十度。
怎么退的这么慢?
沙发上的男人眉头紧锁,她又给他换了条毛巾,此刻他的皮肤有些苍白,姜笙突然感觉他有几分可怜。
她从恒温壶又倒了杯水,试着给他喂了点水,但这次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无奈,她只好拿出棉签蘸了蘸水涂在他唇上。
“真是个矫情的大少爷,发烧都不让人省心。”
姜笙给他换了第二瓶药。
她吃东西的时间,陆祈臣醒了。
一阵虚弱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喝水。”
她进了卧室就发现陆祈臣已经坐起来,靠在床上,双眼因为发烧而布满红血丝。
她倒了杯水递过去,“好点没?”
陆祈臣摇头,声音很哑,“没有,手好疼。”
他将打点滴那只手伸到她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姜笙:“……”
“你别装了行不行?就扎个针还疼?滴完这瓶赶紧走。”
床上的男人没说话,把水杯塞进她手里,“浑身没力气,你喂我。”
姜笙就站在床边,她眉间透着几分淡淡的不耐烦,“陆祈臣,在我这装可怜没有用,用错人身上了。”
可陆祈臣不管不顾,不要脸的用一只胳膊把她捞进怀里,她就那么坐在他大腿上。
一杯水也尽数洒在他身上,从胸口没入腰间浴巾……
而浴巾也因为姜笙挣扎敞开了,顿时画面禁忌,
姜笙立刻涨红了脸,要起身。
骨节突出的大手用力禁锢着她的腰,呼吸间的热气喷薄在她后颈处,声音紧绷而有磁性,“帮我把浴巾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