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得被那死女人剥光了裤子扔到太阳底下暴晒。那次是因为什么来着,对了,是因为我耍小聪明,在寒骨井里头用还阳咒。差点因此丢了小命。
想着想着,就不由得失笑。
把东西收拾妥当,看了一眼楼上,也听不到什么声音,那女人八成又在书房里看书。我去厨房,把菜洗好,烧好,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就端出来摆了一大桌子。再加上桌子中间那一大束的天竺葵,倒也是颇有些雅趣。
看来看去都找不出什么纰漏。这才上楼,去喊青子下来吃饭。先是去的书房,却是很有些意外的没见到她人。见她房门开着,就进去瞧了一眼,房间里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却也没见到她的人影。
我有些奇怪,这女人虽说有时也会出门走走,比如去买些衣服什么的,但通常都是在天气好的时候,像这样的阴雨天气。她基本是不会出门的。
我只好回到楼下等着。等了一个多时辰,眼看着天色越发黯淡下来,桌上的菜也都已经冷了,也没见人从外头回来。
我等得有些心急,去门口转了好几圈。外头阴雨绵绵。看出去灰蒙蒙的一片,那荒僻的道路之上,始终没见到一个人影禹禹行来。
我又回到楼上,坐在她书房中等了一阵子,桌上还放着一本她看了一半的书。我拿起来翻了一会儿,又原模原样地放了回去。
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头堵得慌,空落落的,很是烦闷。去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一阵,又忍不住起身,趴到窗口往外张了一张,又转了回来,无意中走近自己的房间,就见到那根被我磨得已经起毛的麻绳上挂着一张折纸。
我心里一抖,快步上前,取下那张用熟悉手法折成的纸片。
上头同样用娟秀的笔记,寥寥地写着几个字:“我出门了,去办一件事情。二十日后不归,你去留随意。”
我一时间愣在了原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这死女人”。将纸小心地折好。放进抽屉里。就下楼撑了雨伞,出门往街市上去。找到钱老头店里的时候,店铺已经打烊,伙计已经回去了,这老头一个人躲在店里喝着王八汤。
见我上门,这老头赶紧招呼我坐下来喝上一碗。我根本就没这个心思,一屁股坐下,就问他能不能有没有办法查到一个人的去向。
钱老头一双小眼精光一闪,问我想打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