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也有做错事的时候,但国外不能有错,等你长大,当上国王就明白了。”火光在善猛脸上晃动,他轻声说道。
之后,他连忙召集赶来贵山城的各部首领,商议守护都城的事物,与此同时,前线快马不断的来回在道路间,屠了边城的汉人军队,在回传的讯息中,再次西进,朝这边直扑而来,对沿途抵抗的关卡、驻堡展开了全线攻击,而贵山城中、周围的百姓、商人也已经在动了,朝更安全的地方开始躲避即将而来的战争。
也在此时,有人衣衫褴褛的牵马站在贵山城下,不久之后,善猛在王殿接见了他,将领、各部首领在宫宴中,也都在询问他如何逃出来的,顺便打听这支汉人军队的细节。
“汉人突然翻过葱岭东部,对路途非常熟悉,那边的疏勒、莎车两国已经落入对方手中,他们过来并未给我们任何反应,当日就开始攻城,在城外他们有草原人作为骑兵,攻城的是汉人的军队…很厉害,半日不到,城墙就被他们夺了去……”
“那怎么打?”
“也不是不能打,汉人这次过来的人很多,但粮秣肯定不够支撑长时间征战,我们只需要坚守都城……”
舞者在殿中起舞,宴席间的众人先后与昧涂问答,得到了更详细的情报,不久夜深下来,三三两两的回去自己的驻地,等待汉人的到来。善猛留下昧涂,继续说起此次与汉人的战事,他声音威严、缓慢。
“大宛周围有康居、乌孙,也有像贵霜、安息这样的强国,可我们在定居已有数百年,从未被人真正征服过,郁成城一战,是汉人突然发起的袭击,与你并无多大关系,他们虽然厉害,可往前推,当年的汉人不也在大宛面前无功而返过?”
他豪迈的说起这些话来,下方的昧涂静静的听了片刻,将杯中酒水倒满,指间有东西捏破,滴了进去,随后双手捧着起身过去:“殿下说的,大宛见证了身边许许多多的国家强盛,再到衰落,最后灭亡,可大宛依旧还在。”
“你明白就好!”
善猛对他的恭顺还是满意的,接过喝了一口,笑道:“平日你就向着我,说把兵权太过分散,对我不利,但你看,大宛一旦有外敌进来,他们还是从各个地方过来迎战,可见我国中战心可用,只要我们齐心,全力之下,那些汉人还是像曾经那样滚出这里。”
他说的话一瞬,感觉下腹隐隐有些疼痛,而对面,恭立的身影微微抬起头来,忽然说道:“殿下,我有一句话一直想问…….”
“嗯?呃……”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变成的绞痛时,善猛唰的一下从王位上站起来,细密的汗珠在皱起的眉间泌了出来。
昧涂抬起头,往前走了一步。
“我就想知道……我派来两次催促增兵,殿下的援兵在哪里?”他与善猛仅相隔一张桌子,声音越来越沉:“.…要是殿下早一点派兵增援,郁成城还在,人也不会死……你知不知道大火烧了三日,死了多少人!?”
“你……你…下毒药……”
善猛哇的一下,喷出一口暗红的鲜血。跌跌撞撞的往后走了两步,那边昧涂朝前倾了倾,伸出手指点子对面胸口,“不过。殿下永远也不会知道。”
指尖用力推了过去。
捂着腹部的身躯倒了下来,坐在到那张王位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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