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好景不长,村中的平静很快被一则消息打破——乡里的基金会资金告急,村民们纷纷议论纷纷,人心惶惶。祁同伟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紧锁,心中隐隐觉得此事不简单。
他找到叶飞,那个总能在关键时刻为他筹措资金的好友,询问详情。叶飞一脸愁容:“同伟,这次真的麻烦了。基金会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说没钱了,取钱都成了问题。”
祁同伟闻言,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拍了拍叶飞的肩膀:“别急,我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记住,别轻信谣言,也别随便传播。”
两人来到基金会,只见门口挤满了焦急的村民。祁同伟挤进人群,找到负责人,一番交涉之下,终于得知了真相——原来,基金会内部出现了管理不善,资金被挪用,导致现在无法正常运作。
祁同伟心中暗骂,表面却不动声色,他提出了一个方案:“这样吧,我先以个人名义借一笔钱给基金会应急,同时,我们得成立一个监督小组,确保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祁同伟踏着轻快的步伐,踏入了王子衿家的门槛。门轴轻响,仿佛是为这桩美事奏响了序曲。王学斌夫妇早已等候多时,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仿佛祁同伟不是来做客的,而是归家的游子。
“哎呀,同伟啊,你可算是来了!咱们家子衿可是一直念叨着你呢。”王学斌夫人拉着祁同伟的手,亲热得如同自家孩子一般。祁同伟笑着应承,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站在一旁,脸颊微红的王子衿,心中暗自得意:这姑娘,还真是害羞得紧。
王子佩,那个平日里活泼好动的小丫头,今日也显得格外安静,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祁同伟,仿佛要将他看个透彻。祁同伟心中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子佩,怎么?不认识哥哥了?”一句话,逗得王子佩噗嗤一笑,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夜幕降临,王学斌执意要与祁同伟同榻而眠,说是要彻夜长谈。祁同伟心中暗笑,却也乐得奉陪。两人躺在床上,话题从天文地理聊到股市风云,王学斌越听越入迷,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同伟啊,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怎么什么都知道?”王学斌惊叹之余,也不免有些担忧,“你这样的才华,若是埋没了,那可真是可惜啊。”
祁同伟微微一笑,心中自有计较:“王叔,您放心,我自有打算。只是这世道,总得有人先走一步,不是吗?”
王学斌闻言,沉默良久,最终只叹了一声:“你啊,真是个让人看不透的年轻人。”
初三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一地金黄。祁同伟带着王子衿及家人,踏上了前往岩台的路途。王子佩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硬是要跟着去,说是要保护姐姐,实则是对祁同伟充满了好奇。
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祁同伟更是大展其才,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逗得众人前仰后合。王子衿在一旁,时而低头浅笑,时而抬头凝视,眼中满是对祁同伟的崇拜与爱慕。
初四,祁同伟独自前往京州,心中却已盘算好了接下来的每一步。高育良家,那个曾经给予他无数帮助的地方,如今却多了几分陌生。高芳芳,那个曾经温婉可人的女子,如今已变得冷若冰霜,对祁同伟的态度更是判若两人。
“祁同伟,你变了。”高芳芳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无奈。
祁同伟淡然一笑,心中却五味杂陈:“是啊,我们都变了。但请相信,我从未忘记初心。”
随后,祁同伟又相继拜访了吴天德、徐海峰、洪大发等商界大佬,一番周旋之下,不仅巩固了旧日情谊,更为自己日后的布局埋下了伏笔。
初五初六,祁同伟回到金山,带着精心准备的茶油和茶叶,一一拜访了县里的领导。他的谦逊有礼与远见卓识,赢得了众人的一致好评。然而,对于梁璐和陈岩石,他却选择了避而不见。他知道,有些路,只能自己走;有些情,只能深埋心底。
大年初七,假期结束,各单位恢复了往日的忙碌。祁同伟回到红山乡,第一件事便是着手调查基金会的状况。他深知,这个特定历史时期的产物,虽曾为解决农村金融问题立下汗马功劳,但如今却已病入膏肓,急需一场刮骨疗毒的改革。
他穿梭于田间地头,与农户促膝长谈,收集着第一手资料。每当夜幕降临,他便伏案疾书,将所见所闻所思所感,化作一篇篇深刻的报告。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智慧,正在悄然改变着这片土地的命运。
村头的大槐树下,李大壮正叼着旱烟,眉头紧锁,望着远方蜿蜒的山路,心中五味杂陈。他,红山乡的知名养殖户,也是乡里人心中的“能人”,却也有着一桩解不开的烦心事——自家养殖场扩建急需资金,而银行的大门,似乎对他这样的农民总是半掩着。
“哼,这年头,钱比啥都金贵,咱们这些土里刨食的,想借点钱比登天还难!”李大壮狠狠吐出一口烟圈,不满地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