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得成道:“本将愿意。”
“我等也愿意。”
秦观又带着人,来到关押裴方的地方,将核对贪污的账目给裴方看,裴方看过之后先是脸色大变,继而矢口否认,“秦观,这些都是你栽赃陷害,就算到了京城,我也会到曾相国那里去告你。”
“呵呵,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机会了。”秦观说道,随后走出了关押房。
裴方浑身发冷,他想到一个残酷的事实,这里是边疆,距离京城两千多里路,就算他有机会被押解进京,可是秦观会给他活着到京城的机会吗。
裴方跑到门前,抓着栏杆大声喊道:“秦大人,我知道错了,请秦大人给我一个活命的机会,秦大人。”
第二天,有人拿来纸笔,让裴方写认罪书,裴方犹豫了半天,为了能多活几天,最后只能无奈的写了自己的罪行,签字画押。
秦观的奏折,宝德军军方奏折,还有裴方的亲笔认罪书,一起送往京城,至于押解裴方进京,秦观才不会费那个工夫,就在这里压着吧,不过已经将他的监军大印给收走了。
快速清理了信安军、宝德军,用摧枯拉朽甚至不讲道理的方式,树立了自己的威信,可以说,现在两军的监军之权,已经掌握在秦观手里。
谁说总监军只能是个头衔,如果原本的监军出事,他这个总监军自然有管理军队的权利。
秦观和赵得成走在校场上,看着训练的士兵,说道:“以后行军打仗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你们,我已经委派熊二,暂时代管监军之职,不过他不会过多插手军队的事情。”
“现在宝德军可有什么困难。”
赵得成对这位年纪轻轻的秦大人,现在可是不敢有一点怠慢,“边军累边军苦,边军只能吃尘土,这就是人们对边军的描述,大人,这些儿郎们不怕打仗,不怕流血,可是如果拿着劣质刀枪、穿着纸片般的铠甲、饿着肚子和辽国西夏人厮杀,儿郎们却是心有不甘啊。”
“你们以前没有向兵部反应过吗。”
“怎么没有反应,可以说年年说月月说,可是谁又真的关心边军,好装备都给了御林军,禁军,谁叫他们是守卫京城的呢,我们却”
说道这里,赵得成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