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朝廷的救济就不要想了,他只会让地方政府自己解决,而且现在秦观被放到雄州,就更不要想和朝廷要钱了,因为曾毓绝对不会批。
五万贯多吗,对秦观来说,真的不多。
他的空间里,现在就堆放着十几万贯的金银铜钱。
随便拿出两条珍珠项链,一个假夜明珠,几件琉璃制品就可以价值五万贯。
可是秦观不能随便拿出钱来。
掏自己的钱干公家的事,这绝对不是为官之道。
徐清见秦观不说话,以为他在上愁,就说道:“大人,这些时日我也一直在考虑这些问题,心里到是有些想法。”
“哦,说说看。”秦观道。
徐清道:“第一,找巡抚衙门和布政司衙门,继续要赈灾救济粮款,能要来一些,就能减轻一些我们的负担。第二,将两县的县令叫来,让他们负责将自己辖区的流民接回去,达到分流的效果,第三,如果州府能够筹措一部分钱,就可以多买一部分粮食,以解决眼前困局。”
说到这里,徐通判叹了一口气道:“大人,这些方法其实只是治标不治本,如果想要彻底解决这些流民,应该让他们回归家乡,给他们发放粮食和物资,熬过这个冬天,待到明年也就彻底安稳下来了。”
秦观看了看这个皮肤黝黑的徐通判,通过这两天的接触,他发现这位副手性格有些古板,不过对州府的情况却是了若指掌,秦观问到的数据他都能随口答出,看来也是一位能吏。
秦观的手指敲了敲桌面,随后说道:“让我考虑考虑,明日我们在做商量。”
徐清有些失望,心想,或许这位新来的状元公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对策吧,没有再说什么,告辞离去。
等徐清走后,秦观叫来衙役,命令他们搬来地界版籍,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了半天,又叫来几名典史,问了一些情况,最后秦观心中有了计较。
敲了敲桌上的几份地图,秦观笑着自言自语道:“能花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