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方法,但是你预测过其中的困难吗?”
“困难当然很多,不让林苑进厨房比不让太尉夫妇进厨房都难!”
李恒途笑起来,岳微微看着他也笑。
“李公子,你是怎么管理将军府的?”
“我有帮手啊,母亲就是一个管理中馈的能手,父亲因为打仗,常年在外,两个人聚少离多,整个府邸都是她打理。现在虽然她管的少了,但是很多事情,我还是需要跟母亲商量。还有刘伯,他是个好管家,很多事也需要仰仗他。”
“伯母是怎么学会管家的?”岳微微听得满心佩服,好奇的问起来。
“在犯错和忍耐中学会的。”李恒途说的很平淡,岳微微却听出来许多无奈和人间冷暖。
他真的很不同,稳重充满正能量,又心思细密,礼貌周全,让人心安,有种安全感。
相比之下,李恒安就像长不大的小孩子,又找了一个只会胡闹寻乐的爱妾。
想到这里,她都为太尉夫妇捏把汗,他们像一把大伞,为儿子遮风挡雨,极力保护,却让他变成了为一己私利,不顾他人感受的自私自利的人。
“你在想什么?”李恒途看她良久不说话,询问起来。
“我在想明露的命运,李恒安就是她的劫,林苑是这个劫难的关键,根本绕不开。”
“你很在意他?”李恒途心里有点难受。
“谁会在意他呀!只是林苑很在意明露,也没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岳微微有些烦躁,搭在桌子上的手禁不住“啪啪”地拍了两下,接着说:“我总不能凡事让着她吧,明露的身份也不允许嘛!”
李恒途听懂了,就是有点诧异,她将失忆前后的事情分成“明露的”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