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要的！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乔修再次从希里手中取回了这只橘猫的控制权。

乔修透过了魔网界面注视着对方，亚麻色的短发与淡绿色的瞳孔，身上没有任何人类以外的特征，面部污垢太多与略显年幼的原因，乔修无法判断对方的性别。

“欢乐合剂是什么东西？”乔修问出了一个很关键的名词。

黑尾听见乔修这一问题脸上浮现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紧接着是嗤笑。

“你是从哪里来的猫？竟然连欢乐…”

黑尾嘲讽的话还没说出口，一枚尖锐的玻璃就抵在了它的脖颈上。

“回答关键的部份。”乔修说。

“一…一种能让人产生愉快情绪与幻觉的药物，领主每隔十天的时间…就会在城市内分发给市民，每一个人只能拿到一颗。”黑尾感觉到那枚尖锐的玻璃已经抵在了它的喉咙处，它立刻告诉了乔修这东西的来历。

“一颗？”乔修注意到了它所形容的名词。

“是……领主分发的是欢乐药丸，但一枚的药效只能持续半天…你明白的，城市里有许多人需要更多的。”它说。

“所以你就做了一个劣质的出来卖？”

乔修的这一句话像是戳中了黑尾内心敏感的地方。

“劣质？我可是这座城市最优秀的药剂师，只是那群缝纫帮的蠢货…吃得太多了！”

它在大声喊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抵在它脖颈上的玻璃碎片跌落在了地上。

乔修控制的橘猫也从石桌上跳到了地面。

“于是你们就靠这种合剂来让自己开心？”

乔修基本上能肯定它口中的领主，要么是灰雾本身要么就是灰雾的爪牙。

这种药物肯定是副作用，其中一个副作用就是戒断反应，在没有药效持续的状态下，这里的民众会处在一种焦躁与绝望的状态下。

确确实实是一个收集负面能量的好方法。

“那还有什么方法？欢乐合剂屏蔽了这里所有人的情绪……只有在这东西的作用下，这个该死的世界才会那么有趣一点儿。”

黑尾像是抱怨一样说出了这一句话，又像是要发泄些什么。

“屏蔽？”乔修透过这只橘猫的视角，能够看见黑尾身上环绕着的暗淡灰雾。

侵蚀它意识的灰雾已经彻底溢出了，这也会导致它长期处在低落的情绪之下。

乔修思考了一下将石桌上面贴有‘欢乐合剂原材料’标签的玻璃瓶全部都推到了石桌下面摔碎。

“你在做什么！这可是我拿命换来的东西！不！”黑尾看见这只橘猫的动作进入了抓狂的状态。

但橘猫只是抬头瞟了一眼它，随后用自己的小爪子将最后一瓶原料给推到了地上摔碎。

“别再留恋这些低俗的乐趣了，我给你找些更有意思的乐子。”乔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