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宁自己知道有几斤几两,所以她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张枫是急着想把小店转让出去,急病乱投医。
“我这租金两年已经交了。”张枫说着:“你的字肯定有人买,到时候还怕挣不上钱吗?”
季安宁仍旧摇头,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能卖得出几副字,况且她是真的没有资金。
张枫看季安宁如此决绝,便也不好再问。
他叹息了一声,说起来,他店里的生意一直不怎么样,主要也是店面不算好,在街尾,所以也不好往出转让。
可租金交了,又退不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这才将主意打了季安宁身上。
季安宁停顿了一会:“张老板,你怎么和买那副字的人说的?”
张枫苦哈哈的两手一摊:“那个男人问了你的名字,可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自然是无从告知了,他看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离开了,一直没有过来。”
季安宁若有所思的点头,便没再问了。
她和张枫话别,进了方才那家裁缝店。
衣服还没有裁剪好,她便坐在店里等着。
店里就她一个人,旁边的女店员闲着给她倒了水。
季安宁思索了会:“大姐,我问一下,旁边那家影像厅今天怎么没有开门?”
季安宁有几日没出来了,所以也不确定彩蝶怎么样了。
“彩蝶啊?”女伙计往外看了一眼,八卦的开口,特别的压低了声音:“应该是回家准备过十五了,那个女人也是可怜,她婆婆自己到处和别人学说自己媳妇作风不良,在外头乱搞……”
要不是她前两天亲眼看见彩蝶的婆婆和邻居骂自己儿媳妇,她都不敢相信,这些闲话都是汪东月自己传出来的。
这些话一直在她肚子里憋着,今天季安宁提了起来,她就没忍不住都说了。
“……”
季安宁的确被女伙计的话震惊到了。
为了把影像厅转让到自己小儿子名下,竟然自己污蔑自己的儿媳妇,给大儿子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