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兰兰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喝了口水润嗓。
“我再去热壶水,你坐着。”余兰兰的那些小心思,在季安宁眼里就是幼稚的可笑。
大概是觉得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土包子,随便三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
季安宁重活一世,老天既然给她这个机会,她自然不能委屈了自己。
“别热了,我不渴,咱两说会儿话。”余兰兰过来可不是喝水的。
“几分钟的事情,不急。”季安宁说着进厨房热水,然后出来和余兰兰一起坐在沙发上。
季安宁他们没买电视,平日里军区的大喇叭就够折腾人的了。
季安宁和余兰兰关系不近,仅仅几句话,就瞧出了余兰兰的那些歪心思,也没打算和余兰兰深交,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成。
这罢,即使是她坐在余兰兰旁边,也没什么话和她说。
不过余兰兰是个话痨,她道:“安宁,你和顾排长是怎么认识的?”
“我父亲和他父亲是战友。”季安宁只说了这么一句,并没有多提。
这一句有好几个意思,可以是他们两人两小无猜,也可以是父母之命。
“这样啊……”余兰兰低笑一声:“你真有福气,顾排长可是个好男人,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你说说,得有多少姑娘羡慕你啊。”
余兰兰就羡慕,不,她是嫉妒的发狂。
嫉妒一个样样不如的她的人,却嫁给了英俊有为的顾长华。
她说着话,忽然抬起头,故作难为情的看着季安宁:“对了,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那要不就别说了。”季安宁没按着余兰兰的套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