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一次,太苦了,女监走后,我偷偷吐了,怎么了?”温晔回想起来,其实不是因为苦,他主要是因为觉得他一个男人不需要喝什么补药,但这与虞重华的香囊有什么关系?
“你倒是聪明。”闻蹊顿了顿,有些意外,温晔居然瞒过了夏女监。
闻蹊暗暗纠结了一下,悠悠道:“那汤药并非养生滋补的汤药,而是避子汤,与虞侍君的香囊有异曲同工之处。”
“你怎会…知道?”
闻蹊说道:“我母亲从前是太医院的御医,我也懂些医术。”
温晔确实闻到过闻蹊身上似有若无的药香味,“那你…也喝了吗?”
闻蹊点点头,没说什么默认了,夏女监盯的紧,而且姬幽要他喝,哪怕是毒药,他亦甘之如饴。
“你明知…为什么还……?”温晔说着大概猜到闻蹊是自愿的,他又想到自己。
“所以……是陛下一开始便从没想过让后宫侍君有孕对吗?”温晔眸中水光轻颤,“我……不过是个意外。”
怪不得,他知道自己怀孕之后,总感觉姬幽不如以前亲近他了,他还当是政务繁忙,原来不是他的错觉,姬幽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