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那个做妖女阿静,不是她昨晚在整个房间搞迷魂药,正儒怎么可能会出事。
姿曼去阿静的办公室看看她在不在,空空如也,这个骚女人去哪里了?
问了其他同事才知道她去医院探望正儒,于是姿曼也去医院了。
到了医院,姿曼看到了叫了20年的父母亲,泪如雨下,好想扑到蕙兰的怀里大哭一场,只是她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毕竟她现在是一个通缉犯,她把自己的伤心欲绝统统隐藏好。
看到了凌大伟那么和蔼可亲,更重要的是,看到躺在床上的正儒,她心如刀割。
这个男人昨天和自己激烈亲吻缠绵,今天却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都是拜那个作妖女所赐。
看到凌潇潇脸色苍白,面无表情地呆滞地看着前方。
那个阿静打扮得妖艳,站在病床前,口带哭腔说道∶ “叔叔阿姨,我是正儒的高中同学,知道正儒出事后,我心里很难过,所以特意来看望一下他。”
“噢,谢谢你,有心了。”惠兰那悲哀的声音响起。
“希望他能快点醒来。”阿静继续说道,然后边抹着眼泪,“不好意思,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我先回去了。”说完慢慢地退出病房。
正儒一直昏睡,整个头部肿胀得像一个猪头,要多丑有多丑,丝毫看不出他曾经的英俊的脸庞。
眼周也撞得变青紫色的,然后层层包裹着白色的纱布,说是包裹蒸粽子也不为过了。
右腿也缠着纱布,还有夹板固定,要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姿曼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脸部表情已经扭曲了。
看到这个作妖女,为了一己私欲,无节操,无底线接近,诱惑正儒,如果放在以前,她必然要上前去撕毁她的脸。
现在的她,比以前成熟稳重镇静多了,把内心的那座火山先冰封好,等待时机,就让这热烈的岩浆,把这个作妖女烫得生不如死,变成世界上最丑陋的人。
姿曼好想进去,但是怕控制不住自己,把身份暴露,特别是凌潇潇,她有一双慧眼,会洞察人心。
忍了忍,抹了一下眼泪,默默的离开。
姿曼回到办公室,在策划她的行动,经过了这大半年的身世变故,以及两次的整容,她完全是变了一个人。
性格沉稳,做事泼辣,从不多说一句话。
终于下班了,提前做了易容术,换好衣服,把自己乔装打扮成一个小伙子,就一纨绔子弟,戴上黄毛假发。
穿破洞牛仔裤,上身穿宽大的T恤,加外套,还戴一顶棒球帽。
她已经熟悉了整栋大楼的监控,故意避开走。
终于又见到那个阿静,其实姿曼跟踪过几次她了,那个傻女人完全不知道,有人跟踪过她。
她有时会坐公交车回家,有时会叫计程车,有时候为了减肥,还会走路回家。
“今天她选什么线路回家呢?”姿曼内心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