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记得通知我。”正儒说。
智昊走了,警察叔叔来了
问了一系列问题,做了口供,笔录。
智昊回到家中,一片凌乱,显然可芯回来过,带走了她的东西,包括衣服,证件,护肤品,洗漱用品。
智昊感觉失去了好多,自己付出的感情付诸东流,可芯只是把他当成了正儒的代替品,在他身上取暖,虽说可芯把身体给了他,但是她想回到正儒身边的那颗坚决的心,深深的伤害了他,为了正儒重新整容,削骨,也在所不辞。
甚至杀人,现在走了,留下空洞洞的房子,以后都不回来了,虽说她背叛了他,但是几个月的感情哪能说散就散,内心痛彻心扉,欲哭无泪。
“对不起,智昊,我走了,勿念。”上面压着钥匙,可芯留下的。
智昊呆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想起以前和可芯的相遇,和她在一起的时光。
那段时间的确填补了他的空虚寂寞冷,哪有什么爱与不爱,只是各取所需。
……
垃圾堆边,有个披头散发的老妇人,总是喃喃自语,“可芯,你在哪里?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就重复着这句话,一直重复,她不是别人,正是保姆新容。
可芯是先去了老破小的房子,才找到这,看到母亲变成这样子,可芯泪流满面,连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都不认得她了,她真真正正成为孤儿了,不仅成为孤儿,而且被别人孤立了,全世界的人都把她当成敌人了。
而且警察还发出全城通缉令,可芯已经成为通缉犯,小巷都张贴她的照片和通告。
她在垃圾堆边陪母亲陪了好久,久久不肯离去。
只有这个女人是给她,完完全全的爱,给她生命,但是此时此刻的她已经不认得她了。
可芯开始大声地哭泣,感觉命运对她的不公,现在的她孤立无援,无依无靠了。
对面马路上出现了几个警察叔叔,可芯连忙收起了哭泣躲起来。
她怕他们来抓她,她一路走来,看到很多张贴的纸,都是悬赏通缉她的。
花了50万整的脸,又要重新化个妆,才敢露脸。
她已经成为重刑犯,随时随地被群众举报,所以不敢去闹市中心,只能去偏僻的地方。
她在找房子住,现在的她根本就不敢露脸。
只能找一些不需要登记身份证的酒店,来住。
今天她租住了老破小的房子,也是心满意足了,先住下,再做打算。
住下来后,她决定重新再整容,要不然今世别想出去了。
“喂,你好,是整容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