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小白露忍不了了,肉肉的脸蛋唰一下鼓起,身子腾得窜了出去,转身跳起来打了一下屿琛的波棱盖,接着又叉腰气鼓鼓地瞪着他们道:“再揉我就真的长不高了!”
“安啦,持明族长得本来就慢,不用这么在意身高什么的。
你看符玄就不在意,对吧?”
符玄眼角微微一抽,眯眼笑着扭头看向了夫君君。
被暗戳戳地捅了一下,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屿琛假装看不到她的注视,只是默默把她的手抓的紧了一些。
景元和镜流此时也收了架势,引着两人到客厅里坐下。
彦卿捧着玉兆,打了声招呼就又急匆匆的出门了。
见他方才录像,也不知道是急着带给谁去看…
嗯,或许也不是不知道。
景元望着自家小徒儿极速消失的背影,略有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真是翅膀硬了,到处乱飞,也不在意他这个师尊喽…
…
“说起来你俩今儿怎得有空到我这来了?”
景元眼神轻轻扫过对面两人,边问边倒了两杯茶水推了过去。
屿琛握着杯子抿了一口,淡淡道:“闲的。”
“…真实诚。”
“那可不,诚实可是本剑圣的良好品格。”
景元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白露从景元腿上爬了下来,凑到符玄旁边拿出玉兆和她小声说道起了自己最近发现的八卦。
镜流自然地接替她的位置在景元腿…边上近乎贴着似的坐了下来。
明明两把椅子,她那身子硬是完全偏到了景元元那处,但那张冰清玉洁的俏脸却依旧毫无表情,像是贴着将军大人的另有其人似的。
让符玄感到意外的是白露对此居然没什么表示,只是轻飘飘地瞄了一眼就继续和她聊起了八卦。
这微妙的氛围,让她感觉好像这三人已经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白露和镜流处于两个极端,景元元是搭建在她们身上的一座桥梁。
看上去井水不犯河水,可暗地里却又紧密相连。
怪…怪得很…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