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怀抱从背后贴来,他有些沙哑的声音轻轻响起。
“师父,我回来了…”
“说了,喊我名字。”她轻轻哼了一声,身子慢慢依了过去。
景元用力抱紧她,感受着那阵温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
接着低头凑到她发间轻轻嗅了嗅,闻着那股让自己安心的味道,柔声问道:“今儿怎么坐院里发呆啊?”
“你的好兄弟带他的小媳妇来找你的小龙女看病了,好像说是…身子虚了。”
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知道的小秘密说了出去。
“现在正在屋里开开心心,热热闹闹地玩着呢。”
景元听着她那语气悄悄安下了心,扯动嘴角笑了笑,原来师父也会有这种情绪…
小主,
被冷落了,不开心了呢。
嘛…不过也理解。
小白露和她不对付,符玄和白露亲近,屿琛那个家伙又一纯纯宠妻狂魔,媳妇在哪他就往哪钻。
镜流自然是拉不下面子和他们混一起,于是只好一个人待在院子里发呆了。
不过…
这几日她应当都是这样过的吧…
自己一直也是陪白露的时间大于陪她的时间,想着她心智成熟能理解…
只是…想来应该还是会寂寞的吧…
景元的心又疼了下,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最近空了许多,之后多陪陪你好吗?”
镜流轻哼了一声,声音冷淡。
“陪你的小龙娘啊,我又不重要,一个外人罢了。”
“师…镜流,你不是外人,是…我的爱人。”
他的脸颊有些发热,师父回来之后的变化很大。
基本上都是她主动推进关系,自己袒露心意的次数倒不算多。
甚至还是有些刻意回避这些问题…
如今这么明明白白说出口,脸颊真是忍不住有些发烫。
只是,可可怜怜被徒弟捅了一刀的小师父,显然对这话受用的很。
她的唇角不知不觉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冰冷的眼眸中流淌着她自己也注意不到的暖意。
或许一开始是以目的为主,为了让这该死的魔阴之患除去而已。
但是如今…
同这千百年来关系极为特殊的小徒儿在一起,哪怕接近的目的显露,她的心紧贴着那份炙热,又怎会不被慢慢捂热呢?
剑圣都能爱上别人,她这个剑首又为何不能?
纵使历经千百年的辗转沧桑,纵使饱受魔阴之苦的折磨,她也依旧是人呐…
未彻底堕入魔阴之人,纵使磨损在重,纵使感知在麻木…
但情感还在,又怎会并不被那未曾拥有过的幸福所触动呢?
屋内。
白露正喜滋滋地和小太卜分享着自己发现的有趣段子和某些带坏小朋友的句子,她莹白的小脸落着一抹粉红。
符玄瞪大了眼睛盯着书上的某些内容,心中却是把景元骂了个千百遍。
这家伙给白露买书的时候都不看看里面有什么嘛!
原来…还能这样做!
她有些心虚地瞄了坐在椅子上翘着个二郎腿,一边嗑瓜子一边望着她的屿琛。
白露虽然脸热,却也其实还能接受。
要知道,她可是学医的,某些个疑难杂症和一些特殊医术里,可记载着比这还羞人的多的东西。
什么七损八益,甚至还有姿势详解,每个动作能补什么治疗什么…
所以,她对这两人放纵倒也没有太大的抵触…
毕竟学得多了,自然对有些事情的看法变了许多。
人与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或许于凡人而言,他们的次数有些过于离谱了。
但真要天天克制,对这两人或许反倒是不好。
符玄心脏跳得快,瞪大了眼睛补充着自己贫瘠的姿势。
很多时候,她都是跟着屿琛步子来的…
某些奇怪电影他们也不是天天看,毕竟彼此的身体对他们而言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压根也用不着那些东西来助兴。
最多就是窝在被窝里,多点小情趣而已。
白露发现了她的异样,有些忍不住想笑。
太卜大人哪怕多了这么多经验,现在也依旧纯情呢。
她心中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瞄了眼屿琛确定他情绪稳定之后,白露悄悄地往符玄那靠了靠。
“符玄…其实你这身子吧,我还有一套方法能让你们一箭双雕…”
“什么意思?”
符玄眨了眨眼,有些疑惑。
白露神秘兮兮地嘿嘿笑了笑,接着忽然跳下床,接着喊了一声屿琛让他帮忙从屋里侧的书柜上面拿了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