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算了,我是良家妇男的,已经有媳妇了,不做这种事情,太卜大人还请自重!”

符玄绷着小脸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话,她只是拽着屿琛的衣服继续往下扯着。

“松手!”

“…”屿琛默了一阵,轻咳了一声道:“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以前打仗的时候留的一点伤疤罢了。”

本来也没什么,都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东西。

但望着符玄的神情,他却不自觉地想要藏起来,不让她看见。

符玄忽然泄了力气,屿琛刚想松口气,一抬眼就望见了她满脸神伤的表情。

她静静地盯着屿琛,抿着唇一言不发。

那表情就好像是心都碎了似的,气氛压抑了起来,沉默的叫人难受。

屿琛望着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符玄别过脸,眸子闪着水光,委屈地望向别处不看他。

这一下,瞬间击溃了剑圣大人的心理防线,他也不知道符玄这招是跟谁学的,他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十分无奈地抓起她的手轻轻放入了自己的衣襟内。

“别的伤早恢复了,一点疤都没留。这个是几百年前去接应景元的时候半路撞见了毁灭大君,然后互看不顺眼就打起来了…

不过我只是留下了一道伤疤,现在就是看着吓人了一点对身体完全没有影响,他却是被我干掉了,

赚了!”

“赚个屁!”

符玄红着眼瞪了他一眼,一把扯开了他的衣服。

屿琛叹了口气没再阻拦。

剥开他的衣裳,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心口开始蔓延,一直延伸到肋间才消失,正好避开了她之前偷摸的腹肌,以至于刚刚不经意间才发现。

不过这伤光是看看就知道,但凡当时情况再凶险一点那可就真的是变成两半了。

明明是这么凶险的东西,这个混蛋居然还在笑。

符玄轻轻摸着它,银牙紧绷,用力到牙咬的都在发颤。

“别哭啊…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现在也好的很啊,就这还没有前些日子那会晕倒来的严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