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兰兰这样一想,也不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有什么不快了。
反正到晚上的时候,有她好看!
这罢,大伙都垂着脑袋,开始包饺子了。
小食堂里,说话声与擀面杖的声音混杂在一起。
李翠兰擀皮,季安宁和邓舒两人包饺子,搭配的很好。
邓舒捏了一个饺子,笑盈盈的瞅了季安宁一眼:“安宁,这一水的节目里,我可就最看重你的节目了。”
倒不是别的意思,就是想听听季安宁唱红歌是什么样子。
他们这一代人,都会几句红歌,可真的能用对气,唱好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可不呢。”李翠兰点头:“我也看重你的节目,不过节目表我看过了,咱们军区也有人唱红歌。”
季安宁虚笑一声:“两位嫂嫂,你们可千万比这么说,这要到晚上登台的时候,我要是唱不好,岂不是要让你们失望了,就别给我添压力了。”
“哈哈哈哈。”李翠兰爽朗的大笑了几声:“唱不好也没事,大家伙还不是为了热闹热闹,千万别给自己找压力,不用紧张,你问问邓舒,我那会第一次登台,紧张的连词都忘了。”
说到以前的旧事,邓舒摆摆手:“快甭提了,我这上了几年了,还是紧张的不行,尽是折腾咱们这些军嫂呢。”
邓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他抬头到:“翠兰,你家二蛋呢。”
“在他爷奶家呢,这小子,知道部队晚上有晚会,下午就让他爷送他过来了。”李翠兰说起自己八岁的儿子,抿唇偷着乐。
邓舒点点头,她也有个孩子,不过这次部队紧急召回,就没她跟来。
想到李翠兰生的是个儿子,她格外惋惜的道:“国家这政策闹的,我这头胎是个女儿,也没法子再生了。”
现在计划生育,尤其他们这些军官,更要以身作则,不能生二胎。
邓舒也是因为生了个女儿,被婆家奚落,不待见。
“女儿可是小棉袄,很贴心的。”季安宁开口道。
现在重男轻女的思想还没有减退,尤其老一辈子的人,什么传宗接代,就指望着儿子。
李翠兰也安慰着邓舒:“没准过两年国家政策就松了呢,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