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榕冷哼一声,扔下了句话,“要银子也行,驸马都是公主的人,要是能尝尝驸马的味道,那付出一半的家财,杨某也是愿意的。”
“此话当真?”庄柔顿时笑道,这个鸡毛的男人,挑衅得太下作了。
杨榕骑上马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当真,只要驸马敢来。”
庄柔没说话,只是微微笑了笑。而杨榕也办完了想做的事,转身骑马带着目光中全是怒意的众人走了。
回去的路上,杨榕咬牙切齿的对白原广说道:“白公子,接下来的事就看你了,她这几天一定会来的!”
“哦,没问题。”白原广有些鄙视他,一个指挥使整整三品官,还拥有实权,竟然这么没有风度。真是官场黑暗,这么无能的人也能上位。
杨榕露出狰狞的表情,已经在咬牙切齿的想着,等白原广抓了庄柔,要怎么好好收拾她了。
白原广好笑的瞧着他,无语的扇了扇扇子,这人可真是丑陋啊。
而庄柔等他们离开后,提起盾牌便从城门口离开,消失在了城外。
随着藏在冷云中的太阳一点点的落下,让流民们最难熬的夜晚又来临,指挥使司中的杨榕已经做好万全的安排,就等着庄柔过来寻仇了。
此时的庄柔却根本没有想来指挥使司,而是站在了南溪镇外,远远的瞧着这个围有高墙,镇口有兵丁防守有些严密的镇子。
这镇子是卫所官员家眷所住之处,相比那到处是田地,穷困兵丁的卫所,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杨榕虽然大多待在指挥使司中,可老母妻儿,还有兄弟和沾亲带故来他手下混饭吃的亲戚,都住在南溪镇最大的宅子中。
庄柔看着镇外那两人多高的围墙,嘴角一翘笑了起来,“真是好人啊,想要送我银子救灾,那本驸马就不客气的收下了。”
说完,她提起盾牌,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