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太岁不得不举起板斧相扛，他脸憋得紧绷，浑身运足了法力，可这压他的爪子似乎越来越重，越来越沉，让赛太岁有些喘不过气来。

倒是那巨爪玄光图纹反而更盛，此消彼长之下，赛太岁被镇压在了当中。

“你服不服？”

“你爷爷我不服！”

程凡加重了力量，压得赛太岁感觉浑身骨头都要碎了。

“再问你，服不服？”

“不服，哇呀呀呀！”

赛太岁已经被打出了原形，果真是一只金毛，满身金缕，迸绽金光，正想施展法天象地神通，挡程凡左爪，可他变大一分，那青鳞巨爪便同等增重，依旧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却是程凡解析阴阳二气瓶所悟神通！

“轰”

赛太岁像条金毛狗一样被压在程凡爪下，众妖王只听到几声“咔嚓”声，似有什么硬东西断了，赛太岁努力伸头想说什么，却被压得张不开嘴，眼神开始充血飘忽，金毛之下现出异样的光……

那是他的血。

这厮被程凡压出内伤来了。

程凡收敛了几分力量，再次问道：“你可是服了？”

赛太岁哪还敢作妖，方才差点没被压死，他急忙道：“我服了，我服了。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程凡和蔼笑道：“我向来讲究以德以理服人，最厌烦那种口服心不服之辈。”

“我口服，也心服。”

“念在这是诸王聚会的大好日子，我且留你一命。起来，去给我兄长道歉。”

程凡收了神通，踹了赛太岁一脚，赛太岁赶紧连身一滚，恢复了妖王样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程凡一眼，问道：“爷爷，却不知您兄长是哪位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