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炎说了算,这个炎到底指什么?赵炎还是我?”
炎情盯着袁天下问道。
在炎情看来赵炎已是将死之人,怎么可能是他在前自己在后,但又感觉此人说的炎就是指赵炎。
袁天下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炎情要算的已经给他算完了……
“不说也可以,不过你说这么多不就是想救赵炎吗?”
“靠因果来救,我实属想不到这世上还能有如此方法,可这是我和他的路之争,这与你这因果比起来,你的方法不过是旁门尔,对我有影响,但不多……”
“道友,一个人的因果可不止一个,一根草不能只看它在外露出的部分,它的根系散布得有可能很大,即使一位大力士也未必能够将其连根拔起。”
“呵呵,依旧是旁门小道尔,影响不及根本。”
“此话倒也不假,可是这个人,他……”
袁天下说到这里,变得异常谨慎,当着情魔的面看了看天,然后低头,不敢再说。
这一反常举动,立马引起了情魔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