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事情不说她也明白,只是没有点破罢了。
今天病房里的那些专家们,不可能检查不出她不过是受了些轻伤,最少几天,最多休养一周也就差不多了。
哪里需要静养两周,还不许其他人来看望打扰这么严重?
那些专家这么说,无非出于一个原因。
那就是——司衍吩咐他们这样说的。
不仅如此,她从醒来那刻起就察觉到了司衍一直在压抑着他的情绪。
他平日里都舍不得对她说一句重话,现在她受了伤,他就更不会把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向她倾倒出来了。
所以……
这也是她答应他的提议,待在这间疗养院两周的主要原因。
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哄好他。
毕竟今天早上在暗市里的确是她冲动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着了微生雅的道,如果不是长生门的人出手相助,或许她现在不可能就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那么简单了。
虽然她不知道在她下午陷入昏迷的几个小时里都发生了什么,但想必他一定不会太冷静……
男人那幽蓝的眸色被清冷皎洁的月光衬得更加晦暗了,菲薄的唇毫不收敛地贴近她的耳畔。
“你是想哄我开心,所以才拒绝他来看望你的吗?”
殷宁侧过了脸,挑起了瑰丽的唇线,轻叹着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