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有了离开的打算。
她转过了身,背对着言褚墨的轮椅头也不回地道:
“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先离开了。你的身体状况你自己清楚,吵架归吵架,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南珂,你担心我 ,所以才会过来,不是吗?”
纵然这是疑问句,但从言褚墨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更像是一种陈述和肯定。
听了这话,殷宁重新转过了身,面向落地窗,看着男人投映在落地窗上的幻惑轮廓。
她冷淡地笑:“所以呢?”
“你明知道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变残废,更不会不管你的死活,还要说出这种话,你又是什么意思?”
言褚墨总算是转过了脸,抬眸望向身侧少女那冷若冰霜的精致侧颜。
“南珂,你要知道,男人的占-有-欲和嫉妒心有时候不比女人少。”
殷宁面不改色,“什么意思?”
言褚墨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看似风平浪静的眼神却深沉的可怖。
“司衍能接受你的心里还记挂着另一个男人吗?”
听了这话,殷宁想也没想地矢口否认:
“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言褚墨终究是点燃了一支香烟,玉色瞳眸中铺着的温度,是降了又降。
“你是想说,你对他是男女之情,对我只是多年羁绊的友情,又或者,连友情都不剩了,对吗?”
“可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南珂,其实你心里清楚,我的存在,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你也明白, 我和他之间,你最终只能选择一个。”
笼在言褚墨眉眼间的情绪很深,他那修长的手指夹着冒着火星的香烟,妖冶的薄唇徐徐吐出白色的薄雾。
“而我,是被你抛弃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