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倾慕千总长的女人应该不在少数……”
殷宁依旧很平静,甚至没有半点反抗的意图。
可她仅用了只言片语,就将一触即发的紧张氛围拉回到了原点。
“我想,像千总长这样的人,应该不屑于强迫一个不情愿的女人吧。而且你也很清楚,如果我不愿意,没人可以强迫得了我。”
如果千殁勋真的对她做出了点什么,她虽然不能保证能取了他的性命,但也能给他不小的重创。
况且,千殁勋是不会这么做的。
他这种骄傲的人,一直以来,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无数,应该不屑于做出强迫这种事。
除非,他是真的被激怒了。
“所以你现在很笃定,我奈何不了你?”
从头顶传来的幽冽嗓音让殷宁的心暗暗一紧。
她表面上仍旧云淡风轻,“我可没有这么说过。”
“千殁勋,我想你自己都不明白,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是真心,还是说,只是不甘心吧……”
其实也不难理解。
像千殁勋,又或者像阎狱,甚至包括司衍……
他们无论到哪,都会是人群关注的焦点,主动搭讪、投怀送抱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
他们一向被‘热情’包围惯了,突然遇到一个对他们毫不在意、漠不关心,甚至过于冷淡到只想疏远他们的女人,难免会产生些许的好奇。
当然,不排除有些人会采取欲擒故纵这种手段。
但时间久了,是真的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只想疏远、避之不及,自然一目了然。
殷宁仰面躺着,目光越过了千殁勋,落在了头顶白金色的天花板上。
她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自嘲:
“算上今年,我们应该认识有五年了吧,我想我的性格你是知道了解的。我这种人既不解风情,又不近人情,就像一块铁板,无论在哪都不讨好,所以曾经时常被针对。”
“有时候就连我自己都想不明白,我这种人,为什么会得到你们这些人的关注,又何德何能让你为我如此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