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狱承认地极快,并未有丝毫的不悦,他甚至还讥诮地反问:
“难道你做得到吗?”
司衍没有继续回应了,深邃幽蓝的瞳眸对上了阎狱的紫瞳,释放出难以察觉的冷漠与深意。
就像是极地冰川的海面下,翻涌着诡谲的寒流。
这是一种内在的冷漠无情,比浮于表面的阴沉狠厉,更加危险深沉。
目光交汇的这一刻,阎狱唇边奚落讥讽的笑意渐渐敛去,化为一抹深沉的警觉。
怎么可能。
司衍竟然……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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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五十五分,帝都的天色已经暗沉了下去,冷风夹杂着纷飞的雪片,不断呼啸着。
市区,某公寓小区。
用熟悉的密码解锁了双重防盗的门,殷宁踏入了客厅的门。
一进门,就闻到了餐厅那边飘来的熟悉的饭菜香味,这让殷宁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刚好最后一个菜也出锅了,先去洗手,然后过来坐吧。”
言褚墨听到动静后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屋里的暖气很足,他身着一件黑色的衬衫,两个袖口都捋了起来,还罩了一件棕色的居家围裙。
闻言,殷宁随手关上了门,无波无澜地将言褚墨扫视了一遍。
“其实你不用特意这么做,我不会待很久,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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